移:“嗨以嗨以——在做了在做了。”
“溫田!!快站起來!要當首發的人這麼頹廢可怎麼行!”
被前輩寄予厚望的溫田兼則表情看著快要哭出來了:“佐原前輩,就一分鐘!讓我喘口氣……”
佐原秋河這姿態非常輕鬆,除了身上的汗水之外,完全看不出多少體力消耗。
遠川淩沉默了。
雖說自由人會有大半時間不在場上,但佐原秋河的反應多少有點超出遠川淩的理解力了。
連打了三場比賽,佐原秋河居然還能這麼精神滿滿活力十足,實在是讓遠川淩有點羨慕。
這位天才自由人也是半路出家的排球運動員,但體力卻比排球部的一部分正選好多了。
之前他怎麼沒有發現佐原前輩體力這麼充沛?
他悄悄詢問邊上的及川徹,“佐原前輩以前不是藝術生嗎?”
這個程度的體力條是合理的嗎?數值設定出錯了吧?
自從黑田巡畢業之後,及川徹就成了青葉城西排球部消息最靈通的人。
按照及川徹自己的說法,身為青葉城西的隊長和二傳手,了解隊友們的所有情況本身就在他的職責之內。
排球部其他的人認為,這家夥單純隻是對八卦感興趣罷了。
關於佐原秋河的很多事情,及川徹已經從畢業的黑田學長那裡了解過了。
“這個啊……據說和以前的經曆有關。”及川徹簡單解釋了兩句。
佐原秋河的確是個喜歡待在畫室的藝術生沒錯,但他也是個從小就跟著藝術家父母上山下海、到處采風的“冒險家”。
及川徹道:“聽黑田學長說,佐原前輩剛進排球部的第一次訓練,就在體能上勝過了所有部員。”
包括鬆石明那個一身腱子肉的主將。
及川徹有理由懷疑,鬆石明最開始會答應教佐原秋河接球技巧,完全是因為對方這怪物一般的體力。
聽完這些話,遠川淩釋然了。
他小時候頂多在醫學實驗室殺個三進三出,前後距離不到一百米,能鍛煉得出來才怪了。
遠川淩這邊剛做完拉伸,那邊佐原秋河已經將攤了一地的隊友們一個個抓起來,趕鴨子上架似的推他們去球場邊緣看比賽。
下一場比賽就是京穀賢太郎所在的小組,對陣矢巾秀所在的小組,和第一天的比賽有異曲同工之妙。
由於排球部的正選們都到了場邊湊熱鬨,球場內的隊員已經在做賽前試球,球場周圍的人格外多一些。
佐原秋河打頭陣,路上恰好遇上了入部第一天就和京穀賢太郎做了搭檔的渡親治。
渡親治所在的小組在剛剛輸給了及川徹帶領的第一小組。
不過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失望,見到走過來的正選們還很元氣地說了一句:“前輩們好!”
佐原秋河十分感動,久違地有了一種身為前輩的舒爽感。
二年級組的正選們反而有些不自在。
報一絲啊……之前和三年級的學長們沒大沒小慣了,現在這種十分尊敬地問好的場麵,對他們來說有點不適應。
佐原秋河對學弟們一貫很熱情,除非是及川徹這種喜歡搞事的他才會敬而遠之。
所以下一秒,佐原秋河衝了上去,向身後的隊友們勾了勾手,示意他們看過來。
隨後一手攔住渡親治的肩膀,用手模擬話筒。
佐原の排球館隊內采訪,一次一鏡。
“渡同學,你覺得和京穀的合作體驗如何?”
渡親治眨了眨眼,很中肯地回答:“他挺厲害的,就是有點不好交流,比賽中途我的傳球明顯沒有達到合適的位置,但他一直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