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這是個認真又嚴謹的好後輩。
不過,他居然也意識到了自己並沒有傳出適合京穀賢太郎扣球角度的傳球,估計自己在比賽結束後也有反複複盤過。
排球比賽中,交流是必不可少的,渡親治在比賽中也有嘗試過,不過京穀賢太郎不太領情。
雖然輸掉了加入排球部的第一場比賽,渡親治也沒有將原因歸結到對方身上。
“好謙虛……”花卷貴大突然感慨一句,轉頭問鬆川一靜:“這孩子之前在比賽場上也這樣嗎?”
當時分隔兩個場地,花卷貴大並沒有聽見他們的隊內交流。
鬆川一靜點了點頭,表情安詳:“很不習慣對吧?和‘我會傳出’最適合你的球,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啊。”
岩泉一聞言嫌棄地瞥了一眼及川徹。
及川徹不明所以,“那是什麼眼神??”
遠川淩抬手撐在及川徹的肩膀上,道:“嘛,畢竟阿徹也是真的能做到這一點的。”
不過有時候會想白孔雀一樣張揚也是真的。
隊員們也沒有什麼其他意思,隻是見識到了完全相反的兩種二傳風格,所以有些驚訝罷了。
佐原秋河明顯很認可渡親治的這番話,他握住渡親治的手,上下搖晃幾次,“你,很不錯。要不要拜我為師?我傳授你鬆石門接球技巧。”
邊上的一溜兒正選:“……”
出現了。佐原前輩的師徒情結。
及川徹用手肘懟了懟邊上的鬆石門二師弟,問:“佐原前輩為什麼特彆喜歡這種戲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嗬。”岩泉一露出冷漠的表情,“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繼承了黑田學長的八卦筆記嗎?你說說看?”
及川徹正想回答說筆記本上沒有這東西,邊上除了遠川淩之外的其他正選都看了過來。
還有這東西?交出來看看!
交是不可能交的,那東西是黑田巡傳給青葉城西二傳手的獨家消息,他要是現在食言,黑田學長估計要以死相逼。
“哪有那種東西!”及川徹矢口否認。
佐原秋河那邊的勸說並沒有成功。
渡親治明顯知道佐原秋河的位置,青葉城西首發自由人的勸說,真實意思大概是在勸他從二傳手轉型。
青葉城西有及川徹這個縣內最佳二傳手在,其他後輩想拿走首發的位置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
“抱歉前輩,我還想再試試。”渡親治歉意道。
“很有誌氣。”岩泉一認可地點頭,說著他一轉念又想起了及川徹國中時候發過的瘋。
“及川,連學弟的心態都比你穩。”
及川徹不肯承認,“我已經成長了!”
兩人幼稚的吵嘴還沒有展開,就被遠川淩一把摁下了。
“好了。看比賽。”
場內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京穀賢太郎所在的小組拿到球權,矢巾秀所在的小組選場地。
眾人之前就知道,京穀賢太郎所在的小組,成員實力很一般,但真正看過這場比賽之後,才發現其實還有更多問題。
青葉城西排球部人數雖然多,但一直劃水混日子,得過且過,偶爾逃訓,踩在溝口領隊的底線上反複蹦迪的人也不是沒有。
京穀賢太郎現在所在的小組堪稱“問題組”,除了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