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起見,雙方可以互相洗牌、切牌。
雖然千術種類繁多,但歸根結底隻有幾種:洗、切、認、偷、換。
新牌沒做過手腳,蘇小漓在“認”上沒得玩手段。
而且雙方約定可以互相洗互相切,順序就不能保證。
她隻能從另外兩個入手,再者說,洗和切的千術她還沒練熟,不想丟人就是了。
那就隻能從偷和換上想辦法。
蘇小漓之前練了好些天,洗牌手法已然愈發嫻熟。
既然是認真玩,顧非寒也洗了兩把。
整副牌平均分成兩半,洗的時候左邊一張右邊一張地依次洗下去,看著……洗得也很熟練。
蘇小漓瞥了他一眼。
這家夥小時候也沒少玩吧。
兩人先走了幾個回合,蘇小漓沒出千,顧非寒也隻當尋常玩,勝負對半開。
又走了幾個回合,蘇小漓試著練了幾把千術,顧非寒但笑不語,隻當沒看見,由著她練習。
不過他細細觀察,不由地暗歎。
小丫頭就跟有天賦似的,膽子夠大,小手夠活,玩得那叫一個飄逸。
也不知是林一成教得到位,還是小狐狸自己練得勤快。
雖然老千出得尚不醇熟,卻已經有了那個味道,假以時日……
她怕是會練到完全不似作假。
顧非寒瞅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眼角眉梢浮上一絲興味,相當熟悉套路的樣子
語氣淡淡地來了一句:“乾玩也就這麼回事兒,咱倆押點什麼?”
像惡魔的誘餌。
蘇小漓被男人看得有點混亂:?!
都是自己人玩,怎麼你也來這套?
她可不要變成“陸斯年”。
見蘇小漓一臉懵,顧非寒興味更濃,唇角一勾,眼底深處出來一股香甜的邪氣。
那就怪不得我了。
顧非寒眉梢輕挑,盯著可口的蘇小漓,桃花眼微微眯起,波光四溢,語氣卻相當斬釘截鐵,“左手。”
這個名詞於蘇小漓而言,絕對就是虎狼之詞。
小姑娘一個激靈回了神。
小臉瞬間漲紅,小手下意識地捏緊。
死性不改的混蛋!
還沒開局呢就破功,這讓她怎麼玩啊!
踟躕片刻,蘇小漓果斷決定狠狠出老千,治治這臭男人。
“哼!”她臉上凶巴巴地表現出了不屑,小鼻子裡一聲憤憤羞惱。
死性不改的混蛋自然隻當她同意了。
敵我雙方約好五局三勝。
洗牌、切牌、再開局。
小姑娘勝負欲上來了。
故意繃著他。
前兩局,蘇小漓妥妥勝出。
隻要再贏一局……
又或者,學學小崽子的套路,先給混蛋一點甜頭,誘敵深入,然後打他個措手不及?
嗯,就這麼決定了。
想想就爽。
看著蘇小漓若有所思的樣子,顧非寒笑意更濃,完全沒打算揭穿她。
磁鐵的一極必然會終結於另一極。這是一種鉗合兩個“一”的力量。
Lola鄭重告誡:遠離賭博!請勿模仿!這隻是小兩口的閨房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