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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隻聽到宇智波佐助繼續說道
“但是,你也隻是為了打造自己未來的容器罷了。”
“如此一來,方能發揮出一絲價值。
佐助自言自語道。
“你的實驗室中,每周都會有新鮮的‘實驗體",也就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填進來。
(“佐助大哥。首先,我確定大蛇丸現在的狀態,的確是有點不太對勁的。
在這裡,每一個孩子都可以找到自己。
“好似親兒子。”
渾身散發著一副“不可能侍奉任何人,也不屑於頂替任何人”的磅礴氣勢。
隨後睜開眼睛,抬起頭來,向對方最終確認道
“就算是把壞人的標準提高到最高,全世界隻剩下十個人算是壞人的話,你可能,一個人都能占到其中的三個名額。”
宇智波佐助聊得興起,嘴角咧著嘲諷的笑意,鼓勵地望著大蛇丸,開口道
(“你差不多行了啊!”)
聽到對方又轉過頭來攻擊自己,鬼燈水月立馬就急了。
每一個平民的孩子,也都有機會成為打倒那些家族忍者的強大存在。
因此,此刻佐助壓根不想再去聽對方的這些表達了。
“嗯,你承認就
“嗯?”
原來,他們對自己是如此的重要。
“從現在起,你我二人便脫離了木葉的‘根"。
“第三種人,也是我最討厭的那一種人。那就是整個木葉當中,那一群隻知道循規蹈矩,隻知道喊些口號。
大蛇丸緩緩張口,沙啞著嗓音低聲說道
“然後呢?”
一個撿來的野孩子。
事實上,對於大蛇丸這些日子以來的善意,佐助並非是沒有看到。
“你覺得,我是一個壞人嗎?”
金色的豎瞳中,閃爍著孤寂的光。
有些人,他們的存在如同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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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像就是他們二人之間的最初對話了吧?
印象中,那副大小並不合適的眼鏡之下,那雙眼睛,笑得彎彎的。
“我隻能這麼想。”
死一個人而已。
宇智波佐助倒也不含糊,立刻點了點頭,承認道
不對勁。
咱還是向前接著說吧。
(“呃這個老變態,不會是想對你表白了吧?”)
腦海中,鬼燈水月隻覺得一陣惡寒。
宇智波佐助有些彆扭地望著對方。
傲氣,逼人。
舉目望去,四處躺著的,都是木葉的傷兵。
(“佐助大哥!你今天,這是要正式代替藥師兜上位了!”)
腦海中,鬼燈水月率先反應了過來,激動說道。
或者是五十年的時候。
數年後,岩隱忍村附近的夜裡,在誌村團藏的設計下,藥師兜親手殺掉了藥師野乃宇。
淩晨,深深地凝望著那具屍體半晌。
戰爭結束了,身邊的好友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村子。
“你真這麼想嗎?”
忍者資料卡片的整理與收集;
穢土轉生的輔助研究;
木葉崩壞計劃的提前潛入;
屍鬼封儘解法的竭心儘力;
音隱忍村,也的確如他們一開始所設想的那樣,一步一步地建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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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是這麼說的吧?
“我還有另外一條手臂,藥師兜他,可以幫我做許多事情。”
更何況,說起來,那是一個連血繼限界都沒有的平庸家夥。
大蛇丸陰沉道。
(“其次,我真的建議咱們稍微,稍微微微地收斂一下。
大蛇丸頓了頓,繼續說道
“第二種,則是那些資質普通,一生下來,就注定是碌碌無為的平庸廢物。
“我要你隨我一起,創造一個與抹殺自我的‘根"截然不同的組織。
可是,當他徹底消失在你的生活之後,你才會猛然間意識到——
“順便,造成了數以萬計的平民與忍者的傷亡,留下了一大堆的屍體與殘疾者。
藥師兜那個孩子,向來靠譜穩重。如今,毫無音訊,又久久未歸。
宇智波佐助眉頭緊皺,單手扶額。
大蛇丸應和著。
“好得很。”
死掉,也就死掉好了。
“藥師兜死了。你的手臂全斷了。”
查克拉手術刀下,藥師兜瘋狂地劃割著自己分身的咽喉,鮮血四濺。
對於大蛇丸的這個問題,佐助隻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大蛇丸沙啞著嗓音,緩緩說道
“第一種,是那些什麼也不懂,整日裡,隻知道大喊大叫的蠢貨笨蛋。”
“你我師徒聯手,忍界的所有真相,都將被我們一同找到。
“我們一起,可以共同建立一個永生的地上天國!”
印象中,大蛇丸隻記得一切都是亂哄哄的。
大蛇丸點了點頭。
修女藥師野乃宇帶領著一幫童子軍,深入敵後,為自己這些忍者們做著醫療支援。
(“誒!誒!誒!
到最後,他整個人身體劇烈前傾著,幾乎就要站了起來。
說到最後,大蛇丸嘴角帶笑,一臉的欣賞與愛意。
總之,生活中,全然都是到處充斥著,亂七八糟的毛刺紮邊,令人事事不爽。
曉組織的臥底與反臥底;
一時間,被太多的信息量衝得有些緩不過神來。
另一邊,宇智波佐助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大蛇丸終於明白了,究竟是哪裡缺了一塊。
並且,在為自己包紮治療的時候,藥師兜所展現出來的醫療忍術水平,也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那個年齡應有的天分。
具體的年份已經是記不清了。
大蛇丸愕然抬眼望去。
口氣中,略帶有一絲不滿與慍怒。
說最後,他都忍不住有些發笑了
仿佛,在談論什麼稀世珍寶。
就這樣十餘年如一日地,儘心侍奉著自己。
“你問我你是不是一個壞人??”
“我這一生,最討厭三種人。”
換洗的衣衫樣式不對;
點心的擺盤不對;
空氣的味道,也不對。
(“你聽聽他問的這個破問題!這跟你問我,你是不是白癡有什麼區彆嗎?”)
腦海中,宇智波佐助意猶未儘,忍不住吐槽說道。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更重視你的才能。”
“你等一會兒我捋一下先”
這些話語中,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大蛇丸自己恐怕也已經想不起來了。
自藥師兜缺位之後,大蛇丸隻覺得生活中,事事都很不對勁。
然而,這一次,佐助卻沒有再像往常一般隨著水月一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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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考慮做忍者呢?你很有天分,會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忍者的。”
宇智波佐助隻覺得喉嚨發乾,如今,終於談到正題。
頓了頓,大蛇丸緩和了一下略有些激動的情緒,靜靜說道
“本以為,在火之意誌的洗腦之下,你也會是那樣的家夥。沒想到,你離經叛道的程度,有時候,比我還要甚之。”
“但是,如今,我對於你的喜愛,也早已經超出了容器可以承擔的範疇。”
“一個,能夠找到自我的組織,村子。不屬於任何國家的,音隱忍村。”
大廳中央,一襲白衣的清冷黑發少年,正昂首站立在自己麵前,怒目而視著。
空氣中,充斥著消毒水、藥劑、血液、屍體,以及死亡的味道。
我們的確做到了,不是嗎?
藥師兜。
相比於其他同齡孩子的低聲抱怨,藥師兜卻顯得要懂事許多。
隻能是心情複雜地看著對方,等待著大蛇丸繼續說下去。
“沒錯。”
“世人皆說,宇智波鼬是不世出的忍者奇才,可在我看來,你的天賦,還要遠勝於他。”
但基於種種原因,佐助隻能與其保持足夠的心理距離。
說完後,大蛇丸向佐助攤開雙手。
一副邀請的姿態,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