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 扶桑敗了。
敗在了這個女人手裡。
然而劉雲舒表示這跟她沒什麼關係,她和廖應海三人隻是得出這個可能,並給那群孩子舉例了幾種他們可能的攻擊模式而已, 取得這種結果是那些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於是,在看到那方天空再次迎來一場久違的絢爛光彩後, 劉雲舒倒是覺得紅媚那孩子確實很有天分。
在符咒方麵。
彆看紅媚擅長攻擊, 但作為苗疆巫女,她一手蠱術和符咒也運用的爐火純青, 就算扶桑的陰陽術陣法有些改變, 但本質的東西依舊沒有改變,被紅媚琢磨幾天,她還真帶著那幾個孩子篡改了那些扶桑人刻畫的雲紋。
然而紅媚異常興奮, 率領著自己一群小弟也趕去和那邊守著的廖應星回合。
“喂喂,為什麼把我留在這?”難道他就那麼像是後備保護團嗎?
他深深懷疑, 他們是忘了下門的攻擊術法是多麼厲害了。
再一瞥見威嚴莊重的二師伯。
得了, 他還是老老實實守著吧。
另外一邊, 由於陰陽術並不能支持遠距離傳輸, 更何況是從扶桑傳到華國京都,若真的可以那樣,一百年前他們早就占領華國了。
陰陽術法支撐轉移需要刻畫大量的符文,這些數量繁多的符文能夠使他們在連續跳躍五六次後,遠離京城這個地方。
到那時, 就算是身在華國,他們也不能輕易找到他們。
本來一切計劃天衣無縫,因此佐藤健那幾人在壽宴正式開始前就已然在這些地方藏起了用特殊隱形藥水刻畫的符文。
結果,完全被人家篡改,通過這道符紋後, 他們再也聯係不上下一道符文。
在此恭候多時的廖應星姍姍來遲,並且身後無數身影在夜色中閃過,瞬間將他們圍得密不透風。
這時,他們終於知道佐藤那些人中計了,他們暗暗戒備。
雖然這裡守著的人也有二三十人,但他們逃出來的人數遠遠超過他們的兩倍。
要說輸還太早了。
他們謹慎地戒備,然而來人也隻是在方位上來回移動,在確定好自己的位置後再也沒有動作。
兩方僵持不下。
任何一方都沒有打破此時平靜的想法。
很快,紅媚等上宗弟子齊齊來戰,與廖應星率領的中宗、下門人馬彙合。
一到了這裡,他們連隻言片語都未曾說過,來人就一如剛才那群人,迅速確定自己的方位。
“不好,他們早就算到了。”
扶桑人各個如臨大敵,他們知道華國人已經破壞了咒文,卻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他們快速確定的方位告訴所有人,這是一場單方麵的甕中捉鱉。
沒有勢均力敵的較量,隻是一方對另一方的無情審判。
“北方縱合陣,起——”廖應星話音剛落,下門之人手掌對於地麵,為上宗、中宗製成防禦波紋,而中宗位於正中,開始卜算最適合的攻擊方位。
“遊俊達,術法攻擊。”
“經文翰,雷火灸燒。”
“濮為,......”
廖應星聲音剛落,上宗對應之人迅速預備攻勢。
訓練了一個多月,他們需要拿人實驗下自己特訓的成果。
正好,頗負盛名的陰陽術正合適。
就讓他們瞧瞧這些扶桑人的能耐,能不能抵得過三宗傳承千年的北方縱合陣。
風吹過,燕低回,風朗氣清,唯攻擊爾。
這次,三宗各守各位,上宗主攻擊,下門做輔助,中宗調令各方。
一切井然有序,比之剛才還要絢爛的光芒在這方盛開。
叫人應接不暇。
隻是,到底誰勝利了?
院子裡的眾人已經慢慢出來,在看到那方後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接觸玄學,沒想到這一次便已驚豔至此。
有這樣的力量在,還用怕什麼扶桑?
他們崇拜的目光投向廖應海,在並沒有得到人家的回應後,終於將目光投向那些被綁的陰陽師。
眼神瞬間變成凶狠。
就是他們想要把他們誅殺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