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狼子野心,叫人咬牙切齒。
被俘的扶桑人麵色灰敗,尤其在察覺到他們漫天的恨意後。
原本兩國關係便已因百年前的戰爭難以回到以往,現在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些,他們就率眾人來犯。
而且想殺的人還是華國各界名流,他們在華國擁有不小的力量,就算單個人不足以撼動扶桑,無法扭轉當下華國對扶桑的態度。
但是他們加在一起呢?
這股巨大的力量合在一起,會對華國百姓傳遞什麼信號,一旦華國百姓重新燃起本就洶湧的恨意,扶桑是否還有招架之力?
他們不得而知。
恐怕也見不到那天。
“不好。”陳繼川叫了一聲,迅速踹倒那人,反而還是有幾人倒地不起。
“奶奶的,自殺都想好了,還真不愧是扶桑人。”陳繼川要被氣死了,定住他們還不老實,剩下幾個要是再出事,一會兒他就沒臉見廖應星他們了。
他徹底將剩下幾人打暈,拍拍手心朝著劉雲舒這邊過來。
“祖...妹妹,咱們這下怎麼收拾?”
劉雲舒:......
“......”廖應海瞪著他久久不能平息,心中大叫,“逆徒,敢這麼稱呼師祖,還不快快跪下。”
劉雲舒倒是笑得意味深長,“堂哥想要怎麼辦,自然就怎麼辦。”
得,人沒戲弄一把,自己還得罪了二師伯,順便迎來一個難題。
一石丟了兩個鳥。
陳繼川腦殼疼。
若非此刻還有事,廖成海肯定要代陳濟良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隻是他此刻還有彆的事情。
他鄭重看著她,密語傳音。
劉雲舒挑眉,輕輕點頭。
“等我收拾一下。”
她望向正指揮陳坤收拾殘局,並安撫眾人的韶思延,在他的安撫下,參與宴會的人終於心情平靜下來。
儘管為了他們的安全,已將扶桑人引到其他地點,但剛剛發生的一切確實會給他們帶來難以磨滅的恐懼。
劉雲舒並不意外。
不過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依舊會這麼做。
不僅是為了對付那人,更是因為一旦錯過這次機會,那人就會隱匿無形,再想猜測他的動靜就難了許多。
到時,隻會帶來更多的不可預測。
倒不如這次乖乖請君入甕。
事實果然如她預料般進行,隻是這事後的安撫卻成了韶家的人情債。
而他明明早已猜到這一後果,甚至還將一切責任攬了過去。
甚至連韶家老兩口知道事情原委之後,也毫不介意她將韶家老宅當做戰場。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韶興賢從來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愛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即使犧牲一個壽宴以及一些人情又如何?
為了這片土地,他心甘情願。
若非如此,當初他也不會同意兒子進入部隊。
不僅是他,整個韶家都沒有對她的舉動提出絲毫不滿,所有方麵的齊齊配合,才能將這些人一舉拿下。
風吹過她的發絲,她眸間有他。
韶思延回頭,正好對上她明淨的眸子,在她星眸微轉間,他很快走到她身邊,沉聲道,“這裡交給我就好。”
雖然這次韶家欠下很多人情,但還在承受的範圍內,他能夠處理妥當,所以她無需擔心,也無需愧疚。
因為即使沒有她,這件事他也不會坐視不理。
他的話語簡短,卻包含無數深意。
“你知道我要走?”劉雲舒稍稍訝異,要知道剛才他們並未開口。
“難道不是?”韶思延深深凝視著她,眼眸中帶著一絲難見的戲謔。
這是以往在他眼中沒有見到過的,原來他也會開玩笑。
倒是比少年時期進步了些。
劉雲舒輕笑,一笑而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