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北疆雖然不穩,但是沒聽說契丹人大規模南下啊。契丹人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裡。
忽然,前邊兒的牛二壯傳來了呼喊聲,“契丹人,契丹人,這裡有好多契丹人。”
葉渡一揮手,示意賞金客衝了過去。
原來,有幾個水賊負傷的水賊被堵在了一處地主家的小院裡,他們的腦袋跟剛才葉渡殺掉的契丹人一模一樣,他們大多數身上也是有刺青,帶著耳環。
毫無疑問,這些人必定是來自草原。
正常華夏人,肯定不會這麼折騰自己的頭發。
牛二壯憤怒的說道,“這群契丹蠻夷,竟然來我們漢人的地盤撒野。”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惱火了。
誰都沒有想到,這些突然蹦出來的水賊,竟然是契丹人。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東西,比起梁山賊、大澤山賊更讓人厭惡的話,那肯定是北邊的滿意無疑了。
當初前朝覆滅,北邊的蠻夷趁機入侵華夏,給河南、河北二道的百姓造成了刻骨銘心的痛苦。
而哪怕是後來大乾建立,也曾經征召過無數百姓上草原跟契丹,跟突厥大戰,那時候每年幾乎都要有年輕人去前線,可是能活著回來的,往往是不存一。
這時候,宋焱那邊兒的士兵匆匆趕過來稟告,“主公,我們那邊兒抓了十幾個契丹人,宋將軍讓我們過來請示,要不要抓活的。”
葉渡表情冷然道,“告訴宋焱,這種小事兒自己處理。能抓活的就抓,但若是抓不到,也不要手軟,兄弟們的性命最重要。”
那士兵應了一聲,便離去了。
王猛子指揮著賞金客,虎視眈眈地看著眼前的契丹人,下令道,“上漁網,俘虜他們。”
周圍的賞金客,立刻不斷壓縮包圍圈,最後用漁網將十幾個契丹人罩住。
葉渡手裡拎著帶血的大刀,緩緩的走到契丹人近前。
居然有契丹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河南道,他當然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十幾個韃子被人用漁網罩住,且人人有傷,竟然沒有任何的驚恐之色。
不知道是誰,仗著手中的大刀鋒利,竟然頃刻間將漁網劃破。
然後嘶吼著組成了陣勢,韃子們背靠牆壁,手裡拿著刀,布成了一個弧形,手中的戰刀一致對外。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是經驗豐富的老兵。
那種沉穩冷酷的表情,一般是裝不出來的。
葉渡冷漠的問道,“你們是哪個部落的,為何進犯我大乾國土。”
對麵的韃子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堅毅,沒有任何人回應。
“乾他們!”
葉渡冷峻地喝道,他才不願意跟一群契丹人浪費時間。
賞金客的將士們懶得抽刀砍,紛紛端著噴子,對著他們便是一頓噴。
這些契丹老兵真的是沉著冷靜到了極點,即便是麵對著噴子的威脅,依然有人單手舉著袍澤的屍體,妄圖靠近。
但是沒有用,噴子的威力豈是人肉可以阻擋的。
即便是他們舉拖著袍澤的屍體,依然無法阻止噴子發射出來的彈丸。
十幾把噴子兩個齊射,無數的彈丸噴在他們的身體上,爆炸力空前絕後。
結果就是這些契丹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哎!可惜了。”王猛子歎息一聲。
他覺得這種韃子跑到河南道來作惡,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驚天內幕的,要是他們能抓到活的,肯定能得到不少情報。
現在一口氣都殺死了,就什麼情報都得不到了。
如今大乾動蕩,到處都在打仗,萬一契丹人有什麼陰謀詭計,可就麻煩了。
“不用懊惱,戰場之上,容不得片刻耽擱,殺了便是殺了。”
“將人頭割下來。”
葉渡卻毫不在乎的說道。
對於這些蠻夷,葉渡從始至終都保持一個態度,那就是能抓活的久抓,抓不到就是哈。
契丹的老巢在草原,在遼東,有朝一日,蕩平了遼東,害怕他們飛上天不成?
賞金客的袍澤乾淨利索的割掉了這些契丹蠻子的腦袋,而新兵們則是一臉震撼,對於老兵的強悍、利落有了全新的認知。
不過對於今日新兵的表現,葉渡也是相當滿意的,對手可是參雜了大量的蠻子的,可是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依然能前赴後繼,跟他們拚死搏殺。
相信這次戰鬥之後,新兵的精神麵貌,肯定能更上一個台階。
王猛子揮手,示意賞金客將那些契丹蠻子的腦袋全都割下來。
這可是葉家軍第一次搞到蠻子的腦袋,大家都覺得好奇,紛紛過來觀瞧。
這個時候,宋焱那邊兒的戰鬥也結束了,這廝是真的聽話,一個活口都沒留。
事實上,刀盾手一旦出手,就是最凶狠的搏殺,怎麼可能留活口。
而且宋焱的性子上也比較謹慎,不可能給對手威脅到他的機會。
沒有抓到活口沒有關係,這一次契丹人假扮水賊的人數不少,讓將士們繼續搜索,或許就在某個角落裡,還有契丹蠻子在藏著。
同時葉渡提醒將士們,要小心蠻子的弓箭手。
他們的大梢弓確實厲害,不要在戰鬥中莫名其妙的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