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同類型的人(1 / 2)

這可能是近年來我第一次認真地與祖母以外的任何人保持距離。我已經有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的。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最好的朋友向我透露了她的浪漫感情,因為她再也無法忍受看著我在學校和另一個很酷的女孩調情。她擔心彆人會勾走我,於是扣動了扳機。但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她被壓垮、被羞辱,最後徹底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在市場中央感到很無聊,很明顯沒有人願意付錢讓我畫一些東西。

也許是因為我有很多空閒時間,但我無法停止思考以前我如此冷漠對待的女孩。

老實說,我很擔心她。

她是否像我的朋友一樣感到難過?

如果她失蹤並對自己做了壞事怎麼辦?

隨著我的思緒旋轉得越來越快,我的焦慮也隨之增加,我發現很難保持鎮靜。為什麼我剛認識的這個人對我有這麼大的影響?

沒有再呆下去的意義了,我開始收拾東西。正當我準備離開時,有人開口說道: “Khun Nueng 是你嗎?”

我被一個我熟悉的聲音攔住了,我慢慢轉過頭,想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Chet”

“真的是你”

Chet是我的前未婚夫,由於我之前在婚禮儀式上逃跑,他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每次當我看到他的時候,都忍不住對我過去的行為感到一陣輕微刺痛的內疚。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好奇地問他,市場怎麼看也不是適合州長兒子出現的地方。

他現在不僅在看我,還在看的我東西。

“我正在為下次選一次選舉競選。”

“我們在舉行選舉嗎?”我愉快地回答道,但其實內心已經開始感到不耐煩。

“啊,怪不得你出現在這裡,好吧,我得走了,再見。”

就在我要離開時,Chet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Khun Nueng,你等一下。”

就在我看著他的眼睛時,他放開了我。

“我很抱歉。”

“你還有彆的事嗎?”

“我隻是很高興又見到你。”

“你很高興嗎?”

我突感一陣不安。

“在我那樣對待你之後?你應該讓父母找殺手暗殺我。”

聽完我說的這句話後,Chet從嘴裡發出一聲輕笑。

“我一點也不恨你。”

“你還是恨我吧,這樣我會感覺好受一點。”

我覺得他現在理應鄙視我,而不是跟我進行這種友好的對話。在我們家人的要求下,婚禮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見過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個體麵正派的人,也知道他對我有很強烈的感情。

然而,一個人就是再優秀,也不值得。

“我從來沒有恨過你,真的。事實上,我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另外,請接收一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我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在猜想那個東西是什麼?

“我的名片。”

“原來是你的名片。”

“你認為是什麼?”

“一件武器。”

“這是一個笑話,不是嗎?”

我揚起眉毛回答他的問題。

“彆笑。”我笑著回答。

“很高興見到你。”

“我比你想象的幸福得多,我想念你。”

“出於禮貌,我們就到此為止吧。我現在要走了…直到再次見麵。”

“Khun Nueng。”他再次叫住了我。

我轉身看向他時,能看到他臉上多麼明媚和幸福。

“所以,‘直到再次見麵’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很快再見。”他要求確認道。

“大概...”

我還能說什麼?不得不說這隻是禮貌性的回應。

我離開市場,往自己的家裡走著,有一種恐懼的感覺籠罩著我。這種恐懼感在我的血管裡流淌,我覺得那個女孩不會像她說的那樣等我了,我現在必須抵製這種想法的誘惑。

她回家了嗎?在我那麼嚴厲地斥責她。

“對不起。”

我在詢問公寓的管理員,他現在正在安靜地看電視。

“你見過一個女孩嗎?笑容燦爛得像沒有明天。”

“那麼寬泛?”

“我描述的是不是太寬泛了?”

“她笑容很燦爛,就像初升太陽一樣。我知道她在哪,她現在跟業主呆在一塊。”他指著大樓一側旁的一張石桌。

A-Nueng和年邁的業主似乎聊得很開心,就好像他們是一輩子的朋友一樣。他們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區域,營造出一種歡樂與和平的感覺。

即使在我做了什麼之後她仍然在那裡……

我對她失言之後的內疚感開始消失。一想到她會離開並做出一些不敢想象的事情,我就感到害怕。

我試圖躲在牆角附近,以免被人發現。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女孩立馬發現了我,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還高興地揮手。

“你回來啦,Nueng阿姨。”

當我聽到她快樂的聲音時,無論我多麼想沮喪地□□,我都無法否認那填滿我胸口的那種小小的安慰感。

“你為什麼還出現在這?”

“我離家出走了,我怎麼回家?”

“你要離家出走,為什麼不去你朋友家。”

“才不要,去朋友家太容易被發現了,我也不想打擾朋友的父母。”

“你覺得打擾我沒有問題,對吧?”

儘管少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我仍裝出驚訝的表情回答道。她試圖撅起嘴唇,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吸引力,但我對她的看法沒有絲毫改變。

“我為什麼要對你小心翼翼,我們那麼親密。”

“什麼時候的事?”

“我們很現在很親密,所以時間不重要。”

女孩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我的手臂。我心裡充滿了挫敗感,想要尖叫。但我隻是站在那兒,任由她想做的事。我真的累了。

“你臉皮為什麼那麼厚?”

“彆人說,如果你在乎臉皮,那就不可能成功。所以我既然想要靠近你,就應該不要臉,我們去你房間吧,是哪一個?”

女孩熱切地領我到大樓門口。當然,沒有門禁卡她進不去。我就站在那裡,抱著雙臂看著她,臉上掛著一絲愉悅的微笑。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她想做的事,但她無法大膽地強行關上我的房門。

“阿姨,你怎麼還站在那裡?快帶我去你房間。”

“我可從來沒有提過讓你去我的房間,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穿著校服的女孩用力跺著腳,挑釁地喊道。

她的雙馬尾邊像小狗的尾巴一樣上下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