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鷲匠鍛治的氣場下,做不到脫口而出,互相給了一個眼神,但還是沉默。
可能不知道如何表達出自己的感受,也可能是害怕自己作為第一個發言的,容易被製裁。
五色工倒是想要說話,卻一直找著機會,好似並不確定在一眾前輩中該不該先說話。
畢竟他算是在這其中還沒有完全被鷲匠鍛治思想給完全壓製的人。
就在鷲匠陽太想要鼓舞五色工說幾句的時候。
牛島若利開口了,“我覺得這樣的形式,還不錯。”
他目光落在了鷲匠陽太的身上,含著笑,“可以試試。”
鷲匠鍛治沒有說話,隻是沉默了一會兒,“牛島和鷲匠,跟我來了一下,其他人自由練習。”
之後誰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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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牛島學長和陽太被喊過去了,怎麼辦?不會被臭罵一頓吧。”
“肯定會吧,我來排球部兩年了,就沒見過誰反駁過鷲匠教練有什麼好下場的。”
“是啊!鷲匠教練嚴格,大家都很怕他。”
“畢竟是老師嘛,有人不怕老師嗎?”
“怕的吧,怕才是正常的吧。”
“可是,老師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不能這麼說吧,雖然不一定對的,但是結果很重要啊,白鳥澤這幾年也一直戰績不錯嘛。”
“可是從來沒拿過全國冠軍誒。”
“好像是……”
“雖然如此,我還覺得鷲匠陽太挺勇的。”
“那是他爺爺,哪裡勇了,不如說不尊重師長?”
“提出意見不能算不尊重吧……”
“反正……我不太喜歡他。”
這樣的議論並沒有結束。
相反,正選隊伍裡沒有人說話。
連一向話多的天童覺都沒有開口,其他人多少都有點害怕鷲匠鍛治,一來是鷲匠老師確實很嚴厲,二來是鷲匠老師的威望在那兒。
沒有人會覺得鷲匠老師說的有什麼問題。
“陽太,會被罵的吧。”白布賢二郎一向在隊伍內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自己練自己的,唯一能多些交流的大概是比他小一級,神經大條的五色工了。
他倒成了沉默氣氛中第一個說話。
這次失誤得多,是他的問題,是他突然萌發的過多想法,才至於導致隊伍輸了,即使隻是練習賽,他也不應該隻是因為鷲匠陽太的一句話,從而導致這樣。
問題是他的,最後被喊過去的卻是鷲匠陽太。
他捏了捏拳,頭也沒抬起來。
天童覺像鬼一樣突然飄了過來,“賢二郎,難過了?”
“沒有。”白布賢二郎撇過頭,不打算把自己的樣子給彆人看。
天童覺卻繼續逗他,“也不知道陽太有沒有被罵得狗血淋頭呢~”
白布賢二郎一頓緊張,突然就有一種要自己去自首的架勢。
畢竟他們這群人從一起訓練就知道,鷲匠老師隻會因為鷲匠陽太是他孫子罵得更凶。
天童覺卻繼續安撫他,“沒事的,若利不是過去了嘛。”
白布賢二郎根本不知道這句話到底起到了什麼安慰的作用。
“頂多就是兩個一起罵,平攤怒火。”
白布賢二郎:……
我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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