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風疾雨驟,電閃雷鳴。
屋內溫暖舒適,有說有笑。
看著時不時樂得捧腹大笑的李詩雨,秦逸的嘴角也揚了起來。
希望明天,華世峰他們一切順利。
能在神農村,找到多的天華參。
李詩雨的先天性急性綜合心臟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隻要能找到兩株以上的天華參。
秦逸就有八成的把握,讓李詩雨康複成一個正常的女孩。
無憂無慮,平平安安的享受完整的人生。
……
同樣在這個大雨滂沱的夜晚。
趙洪舉驅車,趕到了溫家。
他如同一隻落湯雞一樣站在溫仕安麵前。
衣服上的水滴,不停滴落在純手工縫製的塞北地攤上。
溫仕安的表情中,帶著比較明顯的嫌棄。
“這麼晚了,趙總還冒著雨過來,想必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吧?”
溫仕安臉上,沒有半點驚喜和期待。
畢竟趙洪舉已經信誓旦旦的保證過。
隻要他一出馬,絕對能把林巧音給拿下。
而且溫仕安也覺得。
林家,甚至林巧音,都根本沒有拒絕自己的理由。
從他十八歲開始,麵對形形色色的女人的時候,總是戰無不勝的。
不管對方是何身份,多大年紀,有沒有男朋友或者老公。
隻要溫仕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
便會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使出渾身本事讓自己愉悅。
林巧音肯定也是這樣。
趙洪舉尷尬的笑了笑,抬手擦了擦鬢間的冷汗。
“溫公子,不瞞您說,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這林巧音不識抬舉,他們一家人,也全都是給臉不要臉的貨色…”
“你說什麼?!”
溫仕安愣了幾秒,驚訝問道。
然後臉色,忽然變得不善起來。
“趙總,之前你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啊。”
趙洪舉急忙解釋。
“溫公子,事情變成這樣,真的不怪我啊。”
“要怪就怪那個秦逸與眾不同,和正常人的思維不一樣。”
“您知道,他說什麼了嗎?”
溫仕安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有屁快放!”
“是!”
趙洪舉趕緊說道。
“秦逸說,讓溫家做好準備,他會在一周之內,徹底打散溫家。”
“還說敢覬覦他女人的人,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都將變成鳳江江底的無名屍骨。”
“還說讓我洗乾淨脖子等死,收拾完溫家,就輪到我們趙家了。”
抹黑起秦逸來,趙洪舉可謂不遺餘力。
但溫仕安也非等閒之輩。
知道這老小子和秦逸有矛盾,一心想著拿自己當槍使。
“秦逸,他還真是這麼說的?你沒有騙我?”
“絕對沒有啊!”
趙洪舉不自覺的增大聲音。
“溫公子,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