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岩滿臉譏諷,然後兩人一起進了樓。
房間裡。
錢美蘭不停追問朱康秋,秦逸到底是乾什麼的,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朱康秋被問的頭都開始疼了。
“我都說了一百遍了,我倆都好幾年沒見了,我怎麼知道人家現在是乾什麼的?”
“你要是真感興趣,我把秦逸電話給你,你自己打電話問人家。”
錢美蘭眉毛一挑。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麼車…”
剛說了一半,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姐你在嗎?”
“一會再和你說!”
錢美蘭白了一眼朱康秋,起身過去打開門。
“弟,你咋來了,珊珊也來了啊,快進來吧。”
錢岩拉著袁珊珊的手,大搖大擺走進來,比回到自己家還隨意。
看著桌子上的酒瓶,他大呼小叫的走過來。
“姐夫,看來你最近發財了啊,都喝得起飛天了。既然這樣,那我的十萬塊錢彩禮,是不是也有著落了?”
朱康秋眉頭緊鎖。
他用力按著太陽六,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我現在工作都沒有,去哪給你弄十萬塊錢?這酒是我朋友帶的。”
“連工作都沒有,說得好像很值得驕傲一樣。”
錢岩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一句。
“反正我把女朋友都帶過來了,今天要是沒有十萬塊錢,我們倆都在你們這住下了。”
“姐夫,你不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你整天抱著我姐熱炕頭,難道你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嗎!”
“再說了,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十萬塊錢都沒有啊,又不是讓你給我買房,真是墨跡。”
朱康秋實在忍不住,重重一拳砸在茶幾上。
“你打不打光棍,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我欠你們家的嗎?”
“還給你買房子,你把我當成誰了,你親爹啊?你親爹他能給你買得起房子嗎?”
“錢岩,你也是個男人,能不能要點臉?整天來和我要這要那,你怎麼好意思的,啊? !”
錢岩被嚇了一跳,眼神古怪道。
“今天這是怎麼了,喝了點貓尿,脾氣怎麼還見長了。”
“你是我姐夫,我娶不上媳婦,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嗎,你就不著急嗎?”
“彆和我說沒有用的,反正今天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走了,我讓你養我,我賴死你!”
錢岩往沙發上一躺,一副耍無賴的樣子。
“這沙發多舒服啊,珊珊,咱們今天不走了,就住這裡了啊。”
袁珊珊坐在旁邊,正專心致誌的修著剛才拍的照片,頭也沒抬的說道。
“我都可以,住哪都一樣。”
朱康秋絕望的歎了氣,他是真的累了。
遇見這一家奇葩,真的是無計可施。
錢美蘭急忙打圓場道。
“不是當姐的說你,你也太不會說話了。”
“好歹也是你班夫,你倒是好好說話啊,你說兩句好聽的,你姐夫能不幫你嗎?”
“剛才你姐夫還和我說呢,等他找上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十萬塊錢給你。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你娶不上媳婦啊。”
朱康秋猛然轉頭,眼神凶狠的像是要殺人。
“特麼的,你告訴我,這些話是我什麼時候說的?”
“不想和你們家一般見識,真特麼拿老子當傻小子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