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譽不屑的說道:“那有什麼了不起,他們還能將我的掀翻了不成?”
梁溪涵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不過賢弟可不要忘了,會規還有一條,隻要有半數以上的是人同意就可以罷免社首,另行推舉!”
梁溪涵見胡之譽目光閃爍沒有說話,於是繼續乘勝追擊說道:“這次若是按照決議執行下去,恐怕你的損失不小,菊花社裡和你一樣身份的人不少,恐怕他們會不願意!當心他們把怨氣發泄在你身上!”
胡之譽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是咱們的最高決議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說道:“其實這次的事情我還是能夠和他們談妥的,畢竟這天下是朱家的,種了老朱家的地總要給人家交稅的!可是我最擔心的就是朝廷收稅收的手滑了,萬一開始琢磨著收工商礦稅怎麼辦?到時候朝廷借著收田稅的銀子武裝軍隊,咱們連反抗都沒有機會了!”
梁溪涵也點頭說道:“我也是擔心這件事情啊!我認識步遠兄比你還早,當然更了解他!我敢打賭,他一定打著你剛才說的主意!”
胡之譽接著說道:“還有林懷英這個笨蛋,滿腦子都是讀書人應該這樣,應該那樣!讀書人不吃飯的嗎!”
梁溪涵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打算聯係一些菊花社裡的人,將張步遠換下去!他年紀太大,做社首的位置也坐的太久了,應該回家頤養天年了!”
胡之譽反而問道:“那林懷英該怎麼辦?”
梁溪涵緩緩的說道:“都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那林懷英是個君子,留下來也無妨,總有辦法牽製住他!要知道,書院就是他的命根子,隻要在這上麵做點文章,不愁他不配合!”
胡之譽這時抬頭說道:“潤澤兄,你不會是盯上張步遠的位置了吧?”
梁溪涵坦然的說道:“沒錯呀!而且我不妨告訴你,就連增補的新人我都已經有了人選了!”
胡之譽想了一想,眯著眼睛說道:“不會是西北那邊的人吧?我可知道最近你和西北那邊的人打的火熱!”
梁溪涵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西北那邊的人,也是姓張天峰,表字俊奇。”
胡之譽說道:“我知道他,是九年前進入菊花社的,很有本事的一個人!”
梁溪涵停住腳步說道:“現在你也知道了,我有了西北方麵的支持,再加上你我能夠聯絡上的人,絕對能夠手機超過半數的票數,怎麼樣?該下定決心了吧?”
胡之譽什麼話也沒說,隻是伸出手來。而梁溪涵則會意的伸手和胡之譽擊掌,然後兩人各自無言的登上馬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