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眼裡帶著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慌亂,他動作麻利的先幫墨年年包紮止了血,“怎麼樣?”
墨年年蒼白著一張臉,“沒事,死不了。”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還真是多災多難的體質。”
她都說了薑祜有血光之災,薑祜還不信,現在好了吧。
薑祜直接彎腰,打橫抱起墨年年,他沉著一張臉,朝身邊的人吩咐這,“去醫院。”
一路上,薑祜氣壓低的可怕,司機嚇得差點超速,一路疾馳著。
痛是真的痛,不過墨年年做不出大聲叫喚的舉動。
她拚命忍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她抬頭看了薑祜一眼。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隻能看見薑祜堅毅的下巴和微微凸起的喉結。
周圍是墨年年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墨年年有些安心。
“薑祜。”
薑祜低頭,看了她一眼,眼裡帶著幾分疑惑。
他這一低頭,墨年年隻想說絕了,就這麼個死亡角度看他依舊帥的過分。
墨年年也不是沒見過比薑祜更好看的,偏偏薑祜每一點都剛好長在了她審美上。
不虧,不虧,這麼好看的臉可不能受傷了。
墨年年自己都沒發現,她顏控的屬性越來越重了。
而且這屬性賊怪,隻針對薑祜一個人。
薑祜抿唇,“有事?”
“還有多久到醫院。”
“快了。”
司機一聽這話,又踩了一腳油門。
墨年年,“那我睡會,到了叫我。”
墨年年在薑祜懷裡蹭了下,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睡了過去。
薑祜盯著墨年年看了很長時間。
他到現在也不明白,墨年年為什麼會義無反顧的保護他。
上輩子的墨年年和這輩子的墨年年不斷在他腦海中閃現。
他頭有些疼。
到底哪個是真正的她?
她目的是什麼,又想做什麼?
薑祜越發煩躁。
司機小心翼翼的停車,小聲說著,“總裁到了。”
薑祜嗯了一聲,輕手輕腳的抱著墨年年,司機早就有眼力勁的幫薑祜打開了車門。
薑祜抱著墨年年下車,直奔醫院而去。
墨年年沒什麼大礙,手臂上的傷口不深,要不了多久就會痊愈。
不過墨年年的皮膚太嬌嫩了,她之前挨的兩棍,烏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她手臂上的傷口也是。
墨年年眉頭微皺,睡夢中都有些難受的模樣。
薑祜眉頭擰的比墨年年還要深。
幫墨年年處理的醫生要不是心理素質過強,早就被薑祜嚇破膽了。
醫生交代了一下換藥的步驟和注意事項之後立馬溜了。
薑祜站在那兒,妥妥的冷空氣製造機,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薑祜又抱著墨年年回了彆墅,他和孫管家囑咐了幾句。
孫管家關心的問了幾句。
“少爺這段時間不在家,少夫人真的變了很多。”
孫管家忍不住幫墨年年說了兩句好話。
薑祜嗯了一聲,看來不隻是他一個人這麼覺得。
他又想起墨年年說過要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言論。
他眼眸又深了下去,眉頭緊緊擰著,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墨年年其實早醒了,就是懶得睜眼而已。
薑祜還真是個多災多難的體質,依照這樣的發展趨勢,難不成每次和他出門都得提心吊膽?
所以薑祜到底犯了什麼錯,天命之石要這樣搞他?
墨年年現在對薑祜的身份和過往越發的好奇了。
墨年年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係統聊天,想探探係統的底。
結果這係統真是個傻的,他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彆的係統多多少少有點背景,就她這係統,乾啥啥不行,問啥啥不知,標標準準的萌新傻白甜。
墨年年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係統一眼。
係統不明所以,小翅膀撲閃撲閃的,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墨年年,【宿主怎麼了?】
墨年年,【……沒什麼就感覺你也挺不容易的,等我見了主係統幫你說幾句好話。】
能傻成這樣的係統不多見了。
係統開心的不得了,眼睛亮汪汪的,【宿主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宿主!最喜歡宿主了。】
墨年年笑笑不說話。
【對了,薑祜惡意值多少了?】
係統聲音低了下去,【還是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