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碩大的身體落在古堡院子裡。
觸不及防的,就這樣對上了墨年年的視線。
清醒過來的墨年年站在窗口。
喜悅包裹著他,他興奮的所有細胞都在顫抖。
隨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
不人不鬼,醜陋惡心。
他根本連個人都算不上。
他慢慢低下頭,尾巴垂了下去。
他將自己藏在了陰影中。
他一點忙都幫不上,他就是大人的拖累,他是個怪物,血液還會傷到大人。
“薑薑!”墨年年叫著他。
薑祜耳朵微顫,轉身想走。
墨年年追了上去,“叫你呢,跑什麼?”
墨年年站在白狼麵前,顯得渺小極了。
她眼裡滿是驚豔,薑祜獸身的這匹狼實在是太帥了。
高大帥氣的狼身,通體透白,沒有一根雜毛。
一個字帥,三個字,帥呆了。
墨年年手癢的厲害,“我可以摸摸你嗎?”
墨年年抬頭看著薑祜,眼裡滿是歡喜和驚豔,看不見絲毫的嫌棄。
她眸子燦若星辰,照亮薑祜眼底所有的黑暗。
薑祜低頭看著她,慢慢在她麵前爬下,以一副臣服的姿態伏身在她身旁。
薑祜的獸身太大了,哪怕是爬在地上,依舊比墨年年高出一個頭。
墨年年伸手摸了摸他的毛。
比想象中還要順滑。
墨年年簡直愛不釋手。
她得寸進尺的爬上了薑祜的背,揉著他變大了幾倍的耳朵。
觸感真的是太棒了,一碰就停不下來。
墨年年揉捏夠了薑祜的耳朵之後,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尾巴上。
毛茸茸的,墨年年感覺自己能在它尾巴上打滾。
墨年年手癢的不行,掙紮片刻之後,心安理得的將自己的爪子放在了薑祜尾巴上。
變大了薑祜尾巴好像更敏感了,墨年年的手剛放上去,他尾巴尖顫抖了兩下,整個身體透出一股淡粉色。
他咬著牙,死死忍耐著尾巴尖傳來的**感。
偏偏罪魁禍首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心安理得的沉浸在擼大貓的快樂中。
薑祜身上的粉紅又添了一層,他忍不住了,當著墨年年的麵,變回了人形。
月色下,少年蜷縮在一起,呈現出漂亮的淡粉色,他眼睛裡水霧繚繞,似控訴似委屈的看著墨年年。
他頭頂上耳朵不停抖動,尾巴擋著關鍵部位,半遮半掩,泄露無邊春景。
這……真是要了墨年年的老命。
她捧著小心臟差點呼吸不過來。
她不想做人了,真的。
這誰頂得住?
薑祜顫顫的叫了一聲,“大人。”
墨年年,“!!!”
彆說話了祖宗!
墨年年默念了無數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勉強當個人。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墨年年實在是尷尬,避開薑祜的視線之後,腦子一抽,也不知道怎麼就問出了口。
薑祜眸子微深,他咬了咬下唇,“衣服……壞了。”
要是薑祜再用這種嗓音和墨年年說話,墨年年分分鐘得變禽獸。
她連忙將自己的披風脫下來給薑祜遮上,“先進去再說。”
她根本不敢再看薑祜一眼,腳步匆匆。
薑祜盯著墨年年的背影,有些茫然。
大人這是……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