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成就感,比當初墨年年親手製定第一條法則時還要讓她興奮。
她鼓勵的看著薑祜,“薑薑真棒!”
“念——en念。”
他伸手抱著了墨年年的胳膊。
笑的眼睛都彎了。
當晚,兩人相擁而眠,渡過了這個小世界最滿足的一次覺。
*
墨年年想要賣點子,自然需要買家,可現在她沒有名氣,自然沒人找她。
她物色著人選,很快將人選放在了首富之子宋應身上。
宋應這個人,繼承著萬貫家財,偏偏自己沒那麼大的本事。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老爹交在他手上的家產一點點敗光。
他也不是沒想過改革。
就是……沒這個本事。
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折騰過來折騰過去,在京城得了個散財童子的美名。
要不是他家底夠厚,他家的錢還真不夠他折騰的。
墨年年讓個給宋應送了封信。
結果宋應以為又是什麼騙錢的,他已經被這些人騙了好幾次了,這次絕對不會再上當了!
所以他直接將墨年年的信給扔了。
逼得墨年年親自動手,綁了他。
宋應長得還行,膽子不怎麼大,一被綁架恨不得將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來。
還一個勁的強調,他很有錢,隻要放了他,他絕對會奉上一大筆錢財。
他還說了什麼,那些錢隻有他才能取出來,要他活著才行。
他不停的加價,聽的墨年年有些眼紅。
要不是最後一點良知束縛著墨年年,墨年年真是恨不得殺人越貨。
“少俠還不滿意?這真的是我能拿出來的最大的誠意了。”宋應都快要哭出聲了。
他爹死之前,害怕有人打他們家的主意,花重金請了江湖排名前十的人保護他。
那些人平時也在他周圍守著他,從來沒出過事。
結果今天晚上,這人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把重金請來的江湖前十全都打倒了。
要不是知道那幾個人的本事,宋應都差點懷疑他花錢請了一群廢物回來。
連他們都擋不住身後的刺客,他還有什麼指望的?
他隻求墨年年能放過他一次,他哭唧唧的再一次加價,“要不……一百萬黃金?”
這真的是他家裡全部的現銀了,要是她還不滿意……
那他就……變賣資產再試試,嗚嗚。
墨年年拍了他一下,“彆擔心,我是來談生意的。”
“生?生意?什麼生意?”宋應都快哭出來了。
“就今兒中午給你寫信那個。”
宋應想起中午確實收到了一封信,寫了些什麼什麼企劃書,一看就不靠譜,他就直接給扔了。
誰知道是這位大佬的。
“怎麼樣,合作嗎?”
宋應,“雖然……雖然我做生意確實不行……但……但我也不能白白的送我家……產業給你糟蹋……”
墨年年手中的匕首插入了宋應臉旁邊的牆壁裡。
入木三分。
他嚇得眼睛都瞪大了。
墨年年輕描淡寫的說著,“不好意思,手滑。”
宋應都快嚇哭了,他都懷疑剛才那刀是衝著他來的。
他聲音裡滿是顫抖,“合,合作。”
不就是合作嗎?隻要他還活著,就……就有機會東山再去。
就算……就算真的把家產全都敗光了,相信老頭也不會怪他的。
他可是宋家十代單傳,唯一的獨苗苗。
墨年年將匕首收了回去,笑的下,“這不就行了。”
她點燃了房間裡的蠟燭,放開了宋應,“好了,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合作吧。”
宋應這才看清了綁架他的人的全貌。
他眼睛都瞪大了,一動不動的盯著墨年年。
這……
這簡直驚為天人。
他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
他腦袋一抽,“我想讓你做我宋家的當家主母,我願意將所有資產全額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