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們研究了好半天,又拿著她腦部片子觀察,討論。
過了好長時間,醫生問著墨年年,“墨小姐,這……會不會是……夜有所思日有所夢?”
意思就是,她單身太長時間了。
墨年年瞪了他們幾眼,“不會,我可以保證我真的感受到了。”
醫生們又聚在一起研究了好長時間。
最後,他們派出一個代表,和墨年年說著。
“腦部神經和功能實在是太複雜了,我們到現在也沒辦法完全探索清楚,你的病例本身就是個奇跡。”
“所以,說不定感覺神經真的有點異常了。”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有藥嗎?”
他們連墨年年是什麼情況,幾個意思都搞不懂,怎麼可能有藥。
隻能建議先觀察看看再說。
墨年年從醫院走了出來,本就巨額的債款上又加了一筆。
要不是醫院的醫生看她實在是太可憐,在醫院躺了那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給她免除了一部分的費用。
同時讓她有錢了再還也不遲。
其實墨年年還有件事沒有告訴醫生。
就算在醫院,她也感受到了那股陰涼的氣息貼著她。
偶爾,粘膩濕濡的東西從她臉上劃過。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又什麼都沒有。
她打算聽醫生的,不去在意它。
不在意這種感覺,久而久之的,說不定就消了。
她抱著這種心思,完全無視了身邊的詭異現象。
身上傳來異常觸感?
沒關係,感覺神經出問題了。
有人在吻她,在舔她?
沒關係,還是感覺神經出問題了。
身邊的沙發凹陷了點,桌上的東西小幅度移動著。
沒關係,視覺神經多半也出了點問題。
墨年年強行催眠自己,忽略身邊的一切怪像。
但是,身邊的東西越發得寸進尺了起來。
他正大光明的鑽進她被窩,貼著她。
每晚做夢夢到的都是各種各樣旖旎的場景。
各種各樣的場景,姿勢。
隻有人是同一個。
她看不清那個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但她很確定,她一定認識他。
“夜夜笙歌”墨年年吃不消,眼袋掉在了鼻梁上,坐在位置上都想睡覺。
她恍如被吸了精氣的人,幽魂似的。
但是很奇怪的一點,她傷口的恢複速度又提升了。
每次去醫院檢查,那些醫生目光熾熱極了。
恨不得將她當場解剖檢查了。
墨年年,簡直是醫學的神跡。
墨年年沒心思想這些,她現在就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都歸結於感覺神經的異常也太牽強了。
床頭莫名其妙出現其它東西。
雜亂的房間變得整整齊齊的。
就在某天一大早,墨年年起床看見一盤早晨朝著她飄了過來。
落在她麵前之後,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這他母親的還是感覺神經異常?
說出去,彆說彆人不信了,她都不信。
早餐放她麵前之後,那股陰涼的氣息又靠近了墨年年,她能感覺到,離她很近。
幾乎是靠在了她身上。
脖子處又傳來了濕濡的觸感。
要是仔細聽,偶爾還能聽見一點輕輕舔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