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剛設定好飛船降落的目的地,薑祜就再次撲了上來,死死的咬著墨年年。
他喘著出氣,眼眶紅的不像話,額頭上青筋不斷暴起。
他壓著墨年年,呼吸不斷撲灑在墨年年臉頰。
墨年年的粉珍珠又滴滴答答的掉了一地。
老實講,這次的薑祜比上次好多了,她倒不是很疼,就她這發達的淚腺吧,不斷掉落粉珍珠。
薑祜感受到了,他眼裡的黑暗散了些。
但他依舊沒有恢複神智,他腦袋實在是太疼了,就像是有個東西不斷在腦袋裡攪動。
疼的身體啟動了防禦機製,他的神智陷入沉睡,現如今的一切,全都是靠著本能行事。
他抬了抬頭,小美人魚眼角泛紅,小巧的鼻子也是紅紅的,粉珍珠不斷的掉落。
委屈的不得了,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薑祜舌忝了舌忝她眼角的,試圖阻止她眼裡粉珍珠的掉落。
但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越發刺激墨年年的淚腺,墨年年粉珍珠掉的更快了。
沒有神智的薑祜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憑著本能,一寸寸吻過墨年年的眼睛,臉頰,鼻子,嘴唇,脖頸,鎖骨。
呼吸交纏,兩人之間的距離趨近於零。
墨年年哭不出來了,難受極了。
她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燃燒著。
從內心深處升起燥熱讓她的尾巴動了動,想推開薑祜。
薑祜察覺到她的抗拒,伸手按住了她的尾巴。
本意是不想讓她動的。
結果手下的鱗片滑滑的,很舒服。
他摸到了一些金屬支架,直接伸手,將尾巴上的東西全都扔了,這下墨年年整條尾巴全都暴露在他麵前。
他愛不釋手。
一遍又一遍撫摸。
墨年年尾巴卷了起來,燥熱幾乎淹沒了她。
她又熱,又有些渴望。
渴望……渴望想揣魚仔。
尾巴上那塊與眾不同的鱗片打開了些許,她渾身上下紅的像隻蝦子。
她眼巴巴的看著薑祜,頭暈腦脹的她隱隱察覺到不對勁。
她這狀態怎麼那麼像……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這東西,還是在abo世界體驗過,這感覺確實有些像。
薑祜神智不清,現在的情況讓她有些著急。
身體越來越不受她控製,內心的渴望越來越深。
尾巴不自覺卷上了薑祜,討好似的蹭了蹭。
難受的她又掉了一地粉珍珠。
這次薑祜頭疾發作的時間,比起上次,又短了些,再快要造成不可逆後果之前,他清醒了過來。
小人魚眼眶紅紅的看著他,尾巴圈著他,尾巴上那個與眾不同的鱗片打開了。
他心跳猛的快了兩拍,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墨年年說不出話,隻能一個勁的蹭著薑祜。
薑祜知道,小人魚的易感期到了。
他抱起了墨年年,走進飛船內部的小房間,他喉結微微滾動,“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
他記得房間裡有治療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