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敢再安排他的小獵物上了吧?
要不然,他可以再給他們一點教訓。
薑祜身後的尾巴晃了晃。
他的尾巴蹭到了墨年年。
墨年年行動比腦袋更快的抓住了他的尾巴。
墨年年之前並沒有見過他的尾巴,這是第一次。
她抓著尾巴捏了捏尾巴尖,肉肉的軟軟的,有點舒服。
薑祜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伸手圈住了墨年年,整個人跟沒長骨頭似的,粘著墨年年。
“年年~”聲音又嬌又軟,像是吃了一大口棉花糖,“能不能……放開我的尾巴?”
墨年年後知後覺的鬆開了手,“抱歉。”
她就是感覺到有東西在晃,伸手抓了下,完全沒注意這是薑祜的尾巴。
薑祜眼角泛著紅,又將尾巴遞在墨年年手上,“因為是年年,所以沒關係。”
說完,他的翅膀也朝著墨年年的方向移動了些,“翅膀也可以給年年摸。”
墨年年想說,自己又不是變態,怎麼會對他的尾巴還有翅膀感興趣?
但是吧,他的尾巴和翅膀都挺舒服的。
尾巴尖上的小心心捏上去有點像貓咪肉墊軟的不可思議。
薑祜眼睛又變紅了一瞬。
他將眼中的血色收了回去。
他想了想,又將頭上的角也收了回去。
頭上的角黑漆漆的,不好看。
他的小獵物說不定會不喜歡。
要是她能親親他頭上的角那就更好了。
現在不願意也沒關係。
他會等的。
他能等到的。
薑祜興奮的尾巴尖都顫抖了幾下。
墨年年控製不住自己的捏了薑祜的尾巴半個多小時。
她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
她到底在乾什麼?
她摸了摸鼻子,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薑祜也經常對她動手動腳,要不是圈著她,靠著她,要麼就是牽她的手,玩她的手指,捏她耳垂……
這麼一數,薑祜的惡習多的令人發指。
所以她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誰還能沒點小癖好了?
薑祜發現墨年年喜歡自己的尾巴和翅膀之後,也不收回去了,整天頂著這翅膀和尾巴亂晃。
墨年年看不見,他就故意用尾巴和翅膀蹭她。
勾的墨年年心癢癢的。
墨年年忍不住捏了又捏。
不過可能是他把薑祜捏疼了,他經常疼的渾身微微顫抖。
墨年年又有些負罪感。
墨年年在學校待了半個多月,基本摸清楚了學校的各項製度,用時,她也越發確定,這個學校絕不是為了讓他們學會什麼本領而存在。
學校的規則製度冷酷無情,平時學習知識,每周進行一場實戰,實戰的積分賽太殘酷了。
還有,他們在挑起各種族之間的對立和矛盾。
沒人知道被淘汰的人去了哪兒。
甚至學校絕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
好像他們一直待在這所學校裡。
他們出不去,彆人進不來。
這學校,更像是一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