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敗露,墨年年也沒什麼好跟薑祜聊的,她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墨然,“放了墨然,我們的事和他無關。”
薑祜漫不經心的看著地上的男人,輕笑著,“都這個時候了,年年還在想著他?”
他看向墨然的眼神裡布滿了殺意,冷冰冰的,好像在看死人。
墨年年不想對薑祜動手,她和他打著商量,“這樣,你放了他,我保證從今以後他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
薑祜聲音低緩,帶著股說不出的意味,“年年,你在我心中的可信度無限趨近於零。”
他給了墨年年不止一次的機會,可惜年年讓他失望了。
和他在一起不好嗎?
他慢慢靠近墨然,打量似的看了他好幾眼,他嗤笑一聲,眼眸裡閃過譏諷的笑。
“不過如此。”
墨年年,“等等,我要解釋一下,這是我哥,親哥!”
“那又如何?”
任何人靠近年年,試圖將年年帶離他身邊,他都恨不得弄死他。
墨年年,“……”
她徹底無話可說了,狗男主根本沒辦法溝通。
墨年年活動活動手腕,“看來這件事沒得商量咯。”
薑祜眼眸裡的光更冷了,“年年為了他想對我動手?”
墨年年不置可否。
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墨然死在薑祜手上吧?墨然已經夠慘了。
墨年年想要速戰速決,故技重施,打斷弄暈薑祜將墨然送出去。
至於薑祜,隻有之後再和他解釋吧。
要是有其他辦法,墨年年也不想弄得這麼難看,但是薑祜擺明了不可能放過墨然。
一會兒墨然醒了事情更糟糕。
薑祜握住了墨年年的手,大力扣著,“年年以為同樣的招數我還會栽第二次?”
“沒想過。”
墨年年老老實實的交代,不過……這個世界的薑祜打不過她吧。
嗨,她真沒想動手的,奈何薑祜不給幾乎,沒辦法啊。
她動了真格,製服了薑祜。
薑祜瞳孔不斷散大,黑暗瞬間炸開,看不見一點光亮,他掙紮了兩下,被墨年年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
他眼鏡滑落,露出狹長的眸子,眸子微微眯著,他舔了舔唇瓣,怒極反笑,“還是小看你了。”
墨年年找了根繩子將薑祜綁了起來。
薑祜黑沉沉的眸子就這樣盯著墨年年,一動不動,他眼眸冷的嚇人,渾身氣壓不斷降低。
【男主惡意值+10,當前惡意值75。】
墨年年有些心虛,避開了薑祜的視線,“我也不想這樣。”
奈何薑祜一點都不配合。
薑祜被綁著,發絲淩亂,身上的衣服也略顯淩亂,露出精致的喉結和鎖骨,他舔了舔唇瓣,“年年真是好樣的。”
聲音低沉,像極了暗處蟄伏的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上前,死死的咬住獵物。
說話間,薑祜的惡意值又上漲了十點。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惡意值,就這樣一點點回升,墨年年也很無奈啊。
她有些心虛的避開了薑祜的視線,“這件事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
但凡狗男主稍微理智,冷靜一點,她也不至於這樣啊。
墨年年沒在看薑祜,走到墨然身邊攙扶起墨然。
她帶著墨然朝門口走去。
薑祜眼中暗色翻湧,“年年你確定要和他離開這兒?”
薑祜這句話本來就有問題,墨年年也不想回答,她猶豫的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
任務一朝回到解放前,墨年年也很頭疼。
尤其是看著薑祜這模樣,顯然是又快黑化了,她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她的小奶狗薑祜?
墨年年頭疼。
薑祜死死的盯著墨年年,墨年年就這樣帶著墨然離開了。
在他麵前,帶著其它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實驗室歸於平靜,安靜的隻能聽見薑祜劇烈的喘息聲。
他眼裡爬上紅血絲,眼角紅的不像話。
不管如何,年年還不是不想留在他身邊對嗎?
像他這樣的人……
所以還是做成玩具最好了,做成玩具就沒有任何的煩惱了。
薑祜手腕處的繩子陷入肉裡,深深陷了進去,鮮血染紅了繩索,一點點彌漫開來。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