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落地麵,綻開出一朵朵豔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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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年擔心著薑祜,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將墨然放了下來。
墨然應該是被薑祜催眠了,等他醒來大概率記不得這件事。
墨年年也不敢保證,隻能靜靜的等著墨然醒來,她得確認一下。
墨然要是記得之前發生的事,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來。
墨年年真是服了薑祜那個狗東西了,淨給她找事。
等她回去,薑祜那裡還不好辦,這次的事那小崽子一定氣的不行,她要怎麼才能哄好他?
等了沒一會兒,墨然醒了,和所有被催眠的人一樣,他一點也記不得自己怎麼出現在這兒的。
墨年年隨便編了個理由,也不知道墨然信了沒。
墨然揉了後腦勺,“年年我怎麼感覺哪兒不對勁?我明明記得我回去了,怎麼會摔進坑裡昏迷了?”
墨年年打著哈哈,“我還想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不是我想起還有事沒和你交代,回來找了你一趟,你死在坑裡都沒人知道。”
墨然皺著眉,想說什麼。
墨年年不耐煩了,推了墨然兩把,“好了好了,你快回去,等有空我再回去看看,你順便去醫院看看有沒有摔成腦震蕩。”
她趕著回去哄那個小崽子呢。
也不知道狗男主怎麼樣了,他該氣爆了吧?
突然,墨年年身後一冷,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她後背泛著寒意。
墨然也看見了,他皺了皺眉,“年年那人你認識?”
墨年年渾身一僵,她機械的轉身,薑祜就站在她背後。
他一身白衣被血液染紅,整個人像是從血水中淌出來,他看見了墨年年,衝著她露出了一抹笑。
他勾著唇角,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猶如鬼魅,“年年,好巧啊。”
墨年年,“……”
徹底完蛋。
現在完全沒辦法搞了啊。
墨然怎麼看薑祜都不像是個好人,他不著痕跡的將墨年年擋在身後。
“你誰啊?”
薑祜盯著墨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屍體,不帶一點溫度。
墨年年心中警鈴大作,她立馬衝上前去挽著薑祜的衣袖,“哈哈哈,薑祜啊,我說了多少次了讓你換了戲服再出門,看看你把我哥嚇得。”
她死死拉著薑祜,擔心薑祜一言不合弄死墨然。
“年年這是你朋友?”
墨年年點頭,“對啊,他在劇組跑龍套,沒來得及卸妝。”
墨然眼裡滿是古怪和懷疑。
薑祜的目光讓墨年年渾身頭皮發麻,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她硬著頭皮推了推薑祜,“我們先回去吧。”
墨然眼中懷疑的神色不斷聚集,“你們還住在一起?”
“他,他也也是實驗室一員,身兼多職,對就是身兼多職。”
墨年年拖著薑祜,轉頭和墨然打著招呼,“哥你不用擔心我,你快回去。”
說著,她拉著薑祜就走。
薑祜一句話沒說,墨年年頂著那身快要凍死人的目光,緊緊拉著薑祜。
她硬著頭皮,“薑祜我可以解釋的。”
“我真的隻是想送墨然離開。”
“他是我哥,我不可能看著你將他當做試驗品。”
“我沒想過就這樣離開。”
“我也沒想過這樣對你。”
薑祜全身都是被繩子弄出來的傷口,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掙開了繩子。
要是早知道……墨年年也不可能這樣對薑祜。
她肉眼可見的心疼著薑祜,有那麼一絲懊悔。
“我們先回去上藥。”墨年年儘量避免觸碰到薑祜的傷口,拉著他衣袖的手也放輕了力度。
薑祜一句話都沒說,但他帶給墨年年的壓迫有增無減。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低到了冰點。
薑祜受傷的地方沒流血了,但是那樣子看的墨年年都疼。
她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了張嘴之後又閉上了,將所有的話都咽進了肚子裡。
算了,總有機會彌補的。
係統深深的歎了口氣,【男主惡意值又漲到了九十,一朝回到解放前。】
【哎。】
【哎。】
係統和墨年年同時深深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