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是煩人了點,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弄死他。
墨年年隻能儘量滿足他的生活需要。
希望薑祜以後能手下留情,留她一條小命。
墨年年眼含期待的看了薑祜一眼,薑祜長身玉立,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楊悅眼淚斷了線,側躺在地上不起,他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不會的,妻主你和阿悅開玩笑的對不對?”
薑祜懶得看這場鬨劇,躬了躬身,“妻主,侍身先告退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
薑祜視線落到楊悅身上,無聲的說著什麼。
墨年年,“有人帶他回去,我們先走吧。”
“妻主!”
楊悅的聲音又尖利又淒慘,墨年年心臟抖了兩下。
她太難了真的。
“妻主確定?”薑祜視線越發探究。
他徹底搞不懂墨年年想玩什麼花樣了。
不過墨年年這個人……確實無情。
不管怎麼說,當初她很喜歡楊悅。
京城沒人不羨慕楊悅。
墨年年一個女人,能為了楊悅做到這個地步,誰不羨慕?
女人能將男人放在心上,對絕大多數的男人來說,那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他們做夢都夢著有個生性品貌據佳的女人,對他們好,帶他們回家。
可惜,薑祜不在大多數裡,他早就看淡了這些。
他隻想好好活著,和他父君一起,好好的活著。
當晚,墨年年依舊選擇留宿在墨年年寢宮。
薑祜盯著她看了好幾秒,主動問道,“妻主今晚不去安慰安慰側君?”
聽說楊悅哭了一整個下午,眼睛都哭腫了。
“我安慰他做什麼?”
墨年年很想語重心長的和薑祜說一句,薑薑啊,等將來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今天說出的這句話。
可惜……她自己弄的火葬場,跪著也要走完。
要是薑祜對她的厭惡值有數據的話,現在一定爆表了。
薑祜眼眸微閃,“妻主需要侍身伺候嗎?”
雖然很惡心,但是他早就知道,這種事避免不了。
墨年年比薑祜還不情願,“伺候什麼伺候,快睡覺。”
薑祜鬆了一口氣,躺在了墨年年身旁。
規規矩矩的躺著,一動不動。
昨晚一整晚沒睡,薑祜實在是困極了,安心睡了過去。
墨年年睡得沉沉的,嗅到薑祜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她緊緊閉著眼,摸索了兩下,“薑薑。”
她湊近薑祜,安心的窩進了薑祜懷裡。
薑祜的氣息包裹著她,她睡得更沉了。
翌日一大早,薑祜睜開眼,他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猛的低頭,墨年年窩在他懷裡,伸手包著他。
薑祜眼眸瞪大,差點一把推開墨年年。
他強忍著怒意,將手腳抽了出來。
墨年年不安分的動了兩下,很快又睡了過去。
薑祜坐了起來,盯著墨年年的眸子明明滅滅。
怎麼會?
墨年年明明根本不想看見他,曾經不止一次公開說過,他醜到她的眼睛了,怎麼會這樣?
難不成墨年年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還是什麼另類的報複方式?
薑祜盯著墨年年看了許久,他越來越看不懂墨年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