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講真,她還有些期待薑祜要怎麼討她歡心。
這個世界的薑祜一直不冷不淡的,要他熱情主動起來,那畫麵……
不得不說,墨年年很期待。
“少將軍怎麼站這兒?”相爺從身後走來,有些奇怪的看著墨年年。
她順著墨年年的視線看過去,薑祜和關博文站在門口。
她看見兩人的一瞬間,眸子裡立馬冷了下來。
她對這兩人的厭惡和不喜就差寫在臉上了。
“沒什麼好看的,少將軍我們先進去?”
世人皆知相爺不喜歡這母子兩,她在墨年年麵前更是掩飾都懶得掩飾。
說起墨年年和薑祜的婚約,還有一定的淵源在裡邊。
當初墨年年的母君出門遭了難,剛好得關博文一救,墨年年的母女是個重義氣的,打聽到關博文有一子,名叫薑祜。
她立馬拍板定下了墨年年和薑祜的親事。
因為這件事,墨年年和家裡鬨了好幾次,全都被她母君強硬的壓了下來。
她才不得不娶薑祜。
不過為了惡心薑祜,她在薑祜麵前說了不少難聽的話,甚至在大婚當天做出了這樣的事。
墨年年微笑的看著相爺,“不管怎麼說,薑祜如今也是我墨家的人了。”
就是因為這個人,薑祜從小才過得那麼艱難。
墨年年心裡憋著一口氣,語氣難免有些衝了。
相爺愣了下,墨年年在維護薑祜?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錯覺。
墨年年對薑祜的恨意隻會比她更多,就連大婚那天都做出了先讓側君進門的舉動。
雖然這件事讓她臉上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全京城都知道她不待見這母子兩,丟臉也丟不到她頭上。
那邊兩人也看見了墨年年和相爺,關博文臉色瞬間一白,緊緊的扣著薑祜的手。
薑祜暗中安撫了他一下,朝著兩人行了一禮。
相爺冷著一張臉,活像誰欠了她錢沒還,“在這兒站在做什麼?丟人現眼的。”
關博文的臉更白了,看著她嚇得差點站立不穩。
“相爺……奴家這就下去。”
“下去做什麼?今日我和薑祜回門,母君理應在場。”
墨年年站在了薑祜和關博文身邊,聲音有些冷。
相爺奇怪的皺了皺眉,“這怕是有些不妥。”
墨年年今兒怎麼一直在維護這母子兩?
難不成薑祜伺候了墨年年幾天,墨年年改變了對薑祜的看法?
一想到這兒,相爺就忍不住笑了,怎麼可能。
墨年年那麼討厭薑祜,而且就長成薑祜這樣的,墨年年真的下的去手?
男人當然要嬌嬌軟軟的才好,像薑祜這種,嗬嗬,還是算了吧。
相爺給墨年年麵子,沒繼續趕這兩人離開。
一行人一起去了正廳。
正廳裡,相爺其它夫郎都等著了。
關博文很長時間沒來過這兒,他有些緊張的握著薑祜的手。
相爺的夫郎看著關博文也有些意外。
不過很快,立馬擺出笑臉,歡歡喜喜的迎接墨年年幾人。
“少將軍來了,我們相爺老早就等著少將了。”
“還沒來得及恭喜少將軍雙喜臨門,哈哈哈,少將軍好福氣。”
“對對對,少將軍好福氣。”
“少將軍今日能來,可謂是給足了我們相爺麵子。”
幾人哈哈一笑,潛台詞再清楚不過。
這幾人隻聽說了墨年年大婚當天給了薑祜很大的難堪,在加上相爺一項不喜歡薑祜,他們經常這樣開口嘲諷。
相爺也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他們直接提起這些話,關博文的臉唰的一下慘白,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握著薑祜的手。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關博文眼眶微紅,無助的靠著薑祜。
看吧,這就是不討妻主喜歡的結果,他已經很慘了,不希望薑祜步他的老路。
薑祜本以為他已經能很平靜的麵對這些了。
但是看見關博文微微紅著的眼眶還是會升起濃濃的憤怒和無力。
他連這世界上唯一對他好的人都護不住。
他不是沒試過反抗,但他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那些人甚至以看著他反抗為樂。
他們手中還握著一項薑祜父子兩命門,但凡他們在相爺耳邊吹幾句耳邊風,他們的日子會更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