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祜心情略顯煩躁,他很想大聲告訴他們,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墨年年不喜歡他,對他好不過是玩弄他。
墨年年又一次伸手過來時,薑祜微微轉頭,避開了。
墨年年略顯奇怪的看了薑祜一眼,“嗯?怎麼了?”
她眼眸清澈明亮,看不見一絲陰霾,她眼裡倒影出他的身影。
薑祜有些恍惚,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鬨。
他閉了閉眼,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妻主不用了,侍身不餓。”
“零食又不是用來填飽肚子的,零食就是沒事的時候吃兩口,像現在這樣。”
墨年年又塞給了他一個。
周圍傳來的眼神越發羨慕,他們從沒想到,一個男人能得到這麼大的殊榮,妻主居然會親手喂他吃東西。
要是他們的話,該幸福的暈過去吧。
薑祜含著果乾,眼神更複雜了。
他寧願墨年年對他壞一點,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軟刀子割肉。
墨年年眼神一亮,又看見了什麼,她將果乾塞在墨年年懷裡,“幫我拿著,我去去就回。”
薑祜站在原地,望著墨年年離開的背影,捏緊了手中的果乾。
有什麼事能讓墨年年這麼著急?
難不成是看見了哪家男兒?
墨年年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
薑祜一動不動的站著,越發靜默。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一段時間了,墨年年一直沒回來。
薑祜捏著紙袋的手不斷握緊。
什麼時候他開始變得和那男人一樣患得患失了?
墨年年去哪兒,那是她的自由,她沒必要和他交代。
隻是一想到墨年年有可能在某個地方和彆人親親我我,他就渾身不舒服。
尤其是一想到墨年年會像喂他一樣喂彆人吃東西,他更加難受了。
從小到大,他擁有的東西不多,對於他自己的東西他看的很緊,從來不許彆人覬覦一眼。
要是不小心被人碰過了,不管再喜歡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毀了。
可……墨年年根本不是他的,也不屬於他。
薑祜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神色莫名。
他死死捏著果乾的袋子,力度大到快要毀了它。
“薑祜。”
墨年年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旁,他抬起了頭,墨年年笑盈盈的看著他。
“薑祜你低下頭。”
薑祜不明所以,不過墨年年出現,讓他意外的心情稍好,他順著墨年年的話低下頭。
墨年年將一支白玉簪子戴上了薑祜頭上。
“我剛看見的,感覺很適合你就買了,怎麼樣喜歡嗎?”
墨年年期待的看著薑祜。
薑祜頓了兩三秒,“妻主專門幫侍身買簪子?”
“剛好看見了,你的發簪太少了。”
這裡的男人走的是華麗風,恨不得滿腦袋都插上各種各樣的發飾。
而薑祜的頭上隻有那麼換來換去的兩根簪子。
薑祜在墨年年的注視下,緩緩點了點頭,“喜歡。”
這簪子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