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聲音淒慘到了極點,還沒靠近女皇就已經哭的不像話了。
她跪倒在女皇腳下,眼淚不要錢的落,“陛下,你一定要為臣做主啊陛下!”
“這是?”
工部侍郎聲淚俱下,整個人淒慘到了極點,“這都是少將軍做的好事啊!臣不過是不小心提到了少將軍的家事,結果她就朝著臣動手,將臣打成如今這幅模樣。”
她將她的大臉伸到女皇麵前,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墨年年剛剛用了全力,她的臉上到現在都留著巴掌印。
女皇麵色嚴肅了起來,上元晚宴當場發生這樣的事,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是極不合適的。
女皇看著墨年年,“墨年年你說說怎麼回事?”
“女皇,此事事關重大,臣懇求女皇屏蔽左右。”
女皇猶豫著。
工部侍郎淒厲的叫著,“不行!!你想支開他們然後將”一切推在我頭上!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她恨極了,死死的瞪著墨年年,眼裡透著狠光。
女皇猶豫片刻,“就這兒說,說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墨年年,“起因確實是因為臣和工部侍郎的幾句口角,不過這並不是臣動手的全部原因。”
“喔?”
墨年年拱了拱手,“臣得到消息稱工部侍郎前兩日晚間去了花樓——”
工部侍郎不等墨年年說罷,連忙開口,“是又如何,少將軍管的未必太寬了?”
她朝著女皇行了一禮,“陛下,不管少將軍是因為什麼原因對臣大打出手,臣都咽不下這口氣。”
她狠狠的磕了磕頭,“臣為朝廷奉獻了一輩子,如今落得這麼個下場,臣懇求陛下恩準臣告老還鄉!”
工部侍郎這是在逼女皇,今兒要是沒有個交代,她就不乾了。
女皇最愛惜名聲,不會就這樣看著她告老還鄉的。
這次墨年年不死也得扒層皮!
“著什麼急啊,我話都沒說完。”
墨年年攤了攤手,“你去花樓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當晚那彆人因為花魁打了起來,你的人將她打成了重傷。”
工部侍郎這次是真的慌了。
當晚這件事,她封了所有人的口,怎麼還會傳出去?
“薛英秀,你說實話是與不是?”
女皇愛惜羽毛,一直宣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不管如何,工部侍郎都犯了她的忌諱。
工部侍郎臉色微變,她猶豫了好幾秒。
她不確定墨年年是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但墨年年有底氣在女皇麵前提起這件事,說明她手中一定有證據。
她心思轉動,立馬磕頭求饒,“陛下!事情並非這樣,當晚我們確實起了點口角,那人受了點輕傷。”
“之後臣意識到了錯誤,當即請大夫幫她檢查開藥,又賠償了大量錢財。”
她繼續磕頭求饒,“陛下,臣真的知道做了。”
她這兒馬上去找當晚那人,威逼也好,利誘也罷,一定要讓她改口。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栽贓嫁禍墨年年一波。
女皇麵容威嚴,“少將軍還有什麼可說的?”
墨年年,“工部侍郎真的確定那人是輕傷,並且你去看了她,給了她賠償?”
工部侍郎心尖抖了一下,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無路可退了。
當初那人丟下狠話,拖著一身傷跑了,她派人找了很長時間都沒看見她。
她不信墨年年真有那人的蹤跡,她打算賭一把。
她一咬牙,“對,臣確定。”
他們不可能找的到那個人,連她都不知道那人去了哪兒。
墨年年,“工部侍郎恐怕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墨年年也不賣關子,“那人可是僵國的皇長女。”
在場所有人聽見這個名字臉色都變了。
僵國國力比不上鳳國,但是他們國家從上到下極其護短。
彆的不說,就說他們女皇,對唯一的女兒那簡直是心疼的沒邊了。
聽說做了不少荒唐事。
還是真是這樣,那……僵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被這麼一群難纏的人纏上,他們光是想想就頭疼的要命。
要是可以,沒人願意打仗,戰爭太殘酷了。
工部侍郎臉色都變了,“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是僵國皇長女?”
工部侍郎開始回憶當晚的細節,那人確實一副財大氣粗的那樣。
但她不認識,自動將她歸於暴發戶一類,根本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