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行?哪不行了?】係統氣成河豚,可以侮辱它,但是不能侮辱它的寶貝!
它的寶貝怎麼不行了?真是太過分了!
【長的太醜。】墨年年認真點評著,認真的看著她,【有圖畫版或者文字版的嗎?】
係統無語的重新扔給了墨年年一堆。
墨年年這次總算是能接受了,不過看完之後她更惶恐了。
上邊畫的還沒薑祜的恐怖,她真的可以?
薑祜真的一點都不科學!!
墨年年關上學習資料,認真臉,【統啊,其實談一場柏拉圖的戀愛也還行。】
昨晚她又看了兩眼,長大之後更恐怖了,根本就是非人類,她真的不可以!
還有女上位什麼的,太太太太恐怖了,墨年年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
所以為什麼要是女尊國?
係統無**可說,它虛偽的笑了下,【宿主你高興就好。】
墨年年本來打定主意一定要打消薑祜的念頭。
但是一對上薑祜那雙眼,她又猶豫了。
尤其是他柔柔的,軟軟的叫著妻主,靠著她輕輕蹭著,偶爾發出一兩聲難耐的聲音。
又嬌又軟,墨年年整個身體都酥**麻的。
就在她快要陷入薑祜的溫柔鄉時,他的凶器再一次在墨年年腦海中閃現。
那麼雄偉壯闊。
墨年年眼眸瞬間瞪大,不不不!她瞬間萎了,真的,她還想多活幾年。
對上薑祜期待的眼神,墨年年艱難的移開視線,故作輕鬆的說著,“時間不早了,你今兒不是說要去看看你父君,明兒早點去吧。”
能拖一天是一天。
能遲一天是一天。
薑祜眼中閃過濃濃的失望,他眼眸垂了下去,聲音低沉到了極點,“妻主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對嗎?”
一再拒絕他,他早該看出來的。
“怎麼會?我就是……這幾天有點不舒服。”
墨年年總不能說自己害怕不行吧?她不要麵子的?
她放出豪言壯語,“放心,等過了這幾天,我一定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薑祜眸子微閃,嘴角微微上揚,“我等著,妻主千萬不能忘了。”
“當然!等我休息好。”
墨年年,“……”
她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一天沒事亂說什麼?
她是瘋了嗎?還什麼三天三夜,一次都要她的命好嗎?
啊啊啊!要死了啊。
算了,之後的事之後再想,她還能再苟那麼一二三四天。
翌日。
墨年年準備了一大堆東西和薑祜回丞相府。
這次,大街上的人對薑祜和墨年年之間的關係改觀了。
這段時間墨年年確實老實了很多,沒鬨出什麼幺蛾子了,聽說就連休息都一直在薑祜房間裡。
大半年的時間了,獨寵薑祜一人,這殊榮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女人向來花心,獨寵什麼的,他們根本想都不敢想。
而且男人嫁出去之後,就是彆家的人了,要是沒有妻主批準,根本不允許回去。
更彆說妻主陪同回門了。
薑祜居然真的俘獲了墨年年的心,太不可思議了,一個醜男,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次大街上的人,看向薑祜的眼神裡多了幾絲豔羨。
然後忍不住將視線落在墨年年身上。
沒想到少將軍成親之後居然是這樣的。
要是早知道,他們也該下手試試。
薑祜略帶煩躁的瞪著那些人,不著痕跡的將墨年年擋在身後。
他握緊了墨年年的手,宣誓主權似的叫了聲妻主。
墨年年偏了偏腦袋看向他,“嗯?怎麼了?”
薑祜,“妻主,我想父君了,我們快些。”
原本想著將軍府和丞相府隔得不遠,這次帶的東西也不多,墨年年也沒讓馬車送他們。
那馬車坐著是真的不舒服,一路上顛顛顛,墨年年都擔心將她吃的東西顛出來。
不過聽薑祜這麼一說,她還是在街上找了輛馬車。
放下簾子,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薑祜緊繃著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
那些人真的太討厭了,要是世界上隻有他和妻主多好啊。
那樣妻主就永遠不可能看著彆人,妻主眼裡隻會有他一個人。
“薑薑到了,我們下去吧,去看看父君。”
墨年年先行下車,攙扶著薑祜。
薑祜將手搭在了墨年年手上,握緊。
這次來之前墨年年沒通知丞相。
上次她們之間鬨得很不愉快,墨年年也沒假模假樣的和她道歉,想來丞相也不想看見她,既然這樣,那他們看了薑祜的父君就走,也不礙丞相的眼了唄。
結果守門的侍女看見墨年年和薑祜兩人,臉色瞬間一變,很快又鎮定下來,上前向兩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