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多少還是有些影響,薑祜不以往還要不安。
他沒有表現出來,墨年年自己察覺到的。
他很怕墨年年會消失,他恨不得黏在墨年年身上。
一旦墨年年消失在了他眼前,他一定又慌又亂,著急的尋找她。
這種事,墨年年也沒辦法,隻能慢慢改善。
那天晚上的事,薑父下班之後也聽說了,他氣急了,找不到發泄源頭的他,懲罰了一大批傭人。
責怪他們沒有看好薑祜。
薑母又在他麵前掉了幾滴眼淚,哄得薑父心疼的不得了。
薑母看上去憔悴的厲害,“國強,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談談……”
薑母欲言又止,薑父皺了皺眉,“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薑母這才開口,“關於祜祜的,你感沒感覺到祜祜太依賴墨老師了,墨老師隻是說有事可能趕不回來,他就變成了那副樣子。”
薑母滿臉憂愁,“要是有一天,墨老師走了,那祜祜怎麼辦?”
薑父眉頭一皺,“薑祜的病還沒好,他依賴墨老師也是正常現象,等他病好了就不會了。”
薑母擦了擦眼角的淚,“這件事,誰說的準,要是祜祜好了依舊依賴墨老師,那還好說,但萬一……萬一祜祜這輩子就這樣了呢?”
薑母哭的梨花帶雨,“墨老師一旦離開他,我們祜祜該怎麼辦?”
薑父沉著臉,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
“我們的條件也不差,要是墨老師願意留下來,我們不會虧待她。”
薑父嘴上這樣說,私下難免有了彆的心思。
墨年年不可能一輩子陪著薑祜,就算她真的一輩子陪著薑祜,誰能保證她沒有二心?
薑祜這樣的情況,想要防備彆人實在是太困難了。
薑父是個行動派,當天找了個彆的心理醫生過來,他參考著墨年年的標準,找了個差不多的。
他想著他們年紀差不多,到時候應該能有話題聊。
薑祜確實是太依賴墨年年了,這樣不好,他準備轉移一部分薑祜的注意力。
於是,當天下午,墨年年正在試圖帶著薑祜在馬路上逛一圈,抬眼就看了,從薑家車上下來的女人。
女人和墨年年差不多大小,一身米色風衣,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精致又漂亮。
墨年年這一身老式的打扮在她麵前,顯得有那麼一丟丟的醜。
好在墨年年的臉和身材能打,完爆了她。
墨年年推了推臉上的眼睛,眸子微微眯了下。
薑母笑著領著女人來到他們麵前。
“墨老師,這位是秦老師,她和你同專業,是m國回來的高材生,國強怕你一個人教祜祜太累了,特意讓秦老師來幫你一起教導祜祜。”
薑母掩藏的很好,但墨年年依舊看見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新來的秦老師伸出了手,“你好,今後的日子請多多指教。”
墨年年也笑了下。
她和秦老師握了握手,一觸即離。
指教?還輪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