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姓秦的老師,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她吸了一口氣,扯出一抹笑,“是我錯了。”
她沒強行留下,和薑祜打了個招呼之後離開了。
她得想彆的辦法接近薑祜才行。
墨年年搶占了先機,在薑祜心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她現在選擇和墨年年硬碰硬是很不明智的決定。
她來這兒當薑祜的心理醫生兼職家庭教師時,薑夫人給她透露了重要信息。
他們有意為薑祜挑選妻子。
因為薑祜的病情,他們希望薑祜的另一半是和心理這一行相關的,能照顧好薑祜。
秦老師知道這消息後,費儘了心思才從一眾人選中脫穎而出。
薑家目前隻剩了薑祜一個孩子,等薑父薑母歸西後,所有的一切都是薑祜的。
她眼中閃過誌在必得的光,不管如何,她也要讓薑祜依賴上她。
秦老師眼裡的光很不純粹,她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太強了。
要是她真的是為了治好薑祜留下,那麼墨年年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很顯然,秦老師動了彆的心思。
應該說是,薑母給了她幻想的空間。
這種狼窩,對現在的薑祜來說實在是太危險,墨年年思考著能不能將薑祜帶出去。
不過這畢竟是薑祜的家,她現在沒有立場帶著薑祜離開。
墨年年讓係統匿名發給薑母的東西,到了她手中。
她毫無防備的點開郵件,看見郵件的那一瞬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大夏天的,她好像是瞬間進入了冰庫,她指尖微微顫抖,回複了一句:你想如何?
墨年年欣賞著她的神色,沒有回她。
她這種人,就該時刻活在擔驚受怕中。
薑母立馬找人,調查是誰發來的郵件,可惜一無所獲。
墨年年像是貓戲老鼠一樣,一點點放出她查到的東西。
隔那麼一兩天,又出現一封郵件。
郵件裡是她拚命想要掩藏的過去。
要是這一切公布出去,她真的就徹底沒救了,她現在自顧不暇,也就顧不上找薑祜和墨年年的麻煩。
她真的怕了,回複了無數封郵件,她想著,那人的目的無非就是要錢,她已經加到了一千多萬,對麵還是一點鬆口的跡象都沒有。
這一切就像是定時炸彈,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炸,她活在了恐懼當中。
她郵箱裡的郵件一天天多了起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任何發件人的信息。
郵件裡的內容讓她越發心驚膽戰,裡邊甚至出現了關於當初那個保姆,還有……她妹妹的東西。
薑母已經很多晚上沒有睡好了,每晚睡著之後,夢裡都是她們討命的身影。
不管她吃藥也好,看病也好,這一切沒有任何好轉。
她甚至覺得,那些人就在她身邊,一直緊緊盯著她,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開始疑神疑鬼,一驚一乍,她時常感覺有人靠近她,想要害她,有人捏著她的脖子,讓她呼吸不過來。
因為這些事,她再也偽裝不了,本性一點點暴露,家裡的傭人現在一看見她,就心驚膽顫,深怕她找他們的麻煩。
薑父也被她煩的夠嗆,不怎麼想回家了。
薑母沒心情對付墨年年和薑祜,墨年年這邊也樂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