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親眼看到了。大漢皇帝在河北的治理。從整頓吏治開始,真是雷厲風行。”
“水泥路這個東西,我沒有見過。但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它的樣子。”
“我仔細的計算,小心的分析。還是覺得漢朝的贏麵大一點。”
“所以我是打定主意,要投奔漢朝的。”
常從風又是點了點頭,分析的很對。不愧是我家將軍。
但很快,他又疑惑不解道:“既然如此。那將軍為什麼不給曹華明確的答複,而是說再考慮考慮呢?”
“是因為曹家嗎?”
常從風目中精芒一閃而逝,脫口而出道。
“啊。我要以這件事情,與皇帝當麵談一談。我賭上我的一切,換取曹家破敗。”
朱忠國微微點頭,額頭上現出青筋,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
常從風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點頭,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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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州城。
曹家大院。
披甲執銳的大內侍衛,把大院圍的水泄不通。
大堂內。
吳年穿著龍袍,坐在主位上。下方坐著風塵仆仆的曹華。
聽了曹華的話之後,吳年抬頭讓身旁的太監去沏茶,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曹華說的對。
朱忠國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但看朱忠國的反應,這件事情與曹妙娥有關,但關係不是很大。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吳年搖了搖頭,收起了思緒,抬頭看著正在喝茶的曹華說道:“寡人討厭打啞謎。”
“還是兵臨城下吧。寡人給朱忠國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肯歸降,一切條件照舊。”
“如果他要試一試自己的頭鐵,還是寡人的拳頭硬。”
“那就宰殺了他。”
“把他的家眷,全部流放三漢。”
說到最後,吳年的臉上露出殺氣騰騰之色。
沙場廝殺,死傷難免。
既然談不攏,那就隻有刀山血海了。
“是。”曹華連忙放下茶盞,躬身應是。
隨著吳年的命令下達,祁州城內外的人馬開始準備。
次日一早。
吳年帶上了曹妙娥,仍然以長子齊王為先鋒,馬步軍數萬人,浩浩蕩蕩的南下太原。
太原與祁州城之間不在同一塊平原,山路阻隔。如果朱忠國派人守備山路,或進行襲擾。
漢軍的行軍,必定會受到影響。
但漢軍沒有遇到任何騷擾,輕輕鬆鬆的到達了太原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