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額角的碎發很多,所以用一個發夾夾著。發色偏黃,身材也很瘦弱,坐在台階上晃動著雙腿時,已經很窄小的褲管看起來還是空空的,裡麵的腿更是瘦的像竹竿。
陸黎的視線落在她的發夾上。
顧聿初的記憶沒錯,發夾有些磨損,隻短暫地出現過一次,是在被新發夾代替時出現在櫃子的角落裡。
櫃子裡的那個磨損的程度比起女孩現在戴著的要更加嚴重。
現在女孩的時間線應該在更換新發夾之前。
但是除了發夾之外,又沒有更多帶有辨識度的物品,顧聿初跟著走到女孩麵前,又猶豫了,“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何也。”
聽到何也兩個字,女孩沒有任何反應,隻直愣愣的落在陸黎身上。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但是嘴唇又並成一條線,像是有話要說,卻無法開口。
陸黎順著她的視線往自己身上看。
落點似乎在他背著的包,或者是他的手上。
女孩不說話。
哪個是她想要的東西?
米瑞拉問,“她是不是想要包?”
如果女孩就是何也,應該能認出來包就是她爸爸的東西,而且包裡還裝了不少暫時沒有用上的關鍵道具。
陸黎沒有急著給出去,“不一定。”
“我們能和她搭話嗎?”駱嘉白勾著脖子才能勉強看到玻璃牆,那後麵的走廊上早已找不到護工和被他帶走的男人的身影,“要是因為說了話不小心被碰到會不會又被纏上?花園裡沒有護工,走廊上的護工剛才也隻找到一個。”
“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就是我們出了電梯碰上的。而且要不是因為你的牌子……”
聽到牌子,陸黎低頭去看手裡一直攥著的牌子。
發現牌子竟然變了樣子。
重新成為了他們在進入教室時的學生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