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和照片又糊在一起。
在門口找護工時,這張卡他確定是養老院的通行證,也許是在護工離開後悄無聲息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
陸黎覺得女孩想要這張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在不接觸女孩的情況下,把牌子扔了過去。
女孩有了和之前不同的動作。
她接住牌子,緩慢地戴在脖子上。
卡的正麵朝著陸黎。
他看見模糊的字在女孩帶上牌子的瞬間變得清楚。
何也。
學生卡上的照片也和女孩的臉一模一樣。
身份徹底確定。
陸黎想,他們應該是找到了何也在小學這個時間段的身體。
何也還是坐著,不像他們一樣壓低聲音說話,正常發出的聲響同樣吸引了附近或坐或站的男人們的注意力:“我在等我爸爸,你們也在等人嗎?”
十幾米不到的距離,一個男人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走來。
何也能夠說話給到線索,是件好事,也是壞事。
她在這個時候和玩家的性質甚至相同,能夠讓男人們確認位置。
現在距離最近的已經走了過來。
離得遠的也全都在往這裡走。
陸黎蹙眉,第一反應是要趕緊離開,而且要帶著何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