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嚴重懷疑自己老娘是更年期了,說什麼都捎帶著自己,自己還能不如一個孩子嗎?
看著自己老娘不是好眼神看自己,許明月覺得還是彆招惹她了,扯了扯了坐在炕邊的許玉成說道:“爹我有事問你。”
父女倆來到裡屋,許明月直接開口詢問道:“爹你怎麼也跟我媽一起回來了,你班不上了。”
“不上了,食堂的工作讓你舅家鳳娣接班了。”
說起舅家,許明月突然想起了二表姐,“爹顧學文考上大學了嗎?”
“考上了,鳳芬兩口子跟我們一起來的京都,一下火車鳳芬就跟著你二姐夫回家了,我把咱家地址留給她了,她安頓好就會來找咱們。”
許明月知道自家二表姐有主意,更是不是會被欺負的主也就放心了,繼續問道:“爹這次你怎麼舍得來京都了,之前我一直讓你過來,你還說工作不能丟。”
許明月太了解自己老爹了,跟自己一樣就是一個舍命不舍財的主。
許玉成被許明月問得有些心虛直接搪塞道:“我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媽和辰星嗎?我也更想昊昊,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他都不認識看我了。”
看自己老爹不想說,許明月也不打算逼問。
可許明月不知道的是,自己老爹是被田寡婦嚇得不敢在老家待了。
就在張春花回老家的前兩天,許玉成和往常一樣下班,還沒進家門就被田寡婦叫住了,“老許大哥又得麻煩你幫個忙嗎?”
“好。”許玉成也沒想這麼多,平日鄰裡幫個忙很正常。
“田妹子有什麼忙需要幫。”
許玉成跟著田寡婦剛走進屋內,田寡婦突然扯開胸口的衣扣,捏著嗓子說道:“老許大哥我胸口痛,你快幫我揉揉胸口,難受死人家。”
“老許大哥你成天一個人難道你不想嗎?人家可是夜夜都在想你啊!”
說著田寡婦就抓住了許玉成的雙手往自己胸口摸。
田寡婦白花花的胸脯裸在眼前,許玉成隻是一個老實農家漢子,哪裡見過女人這麼發騷啊!整個人愣住原地不知所措。
好在許玉成進門時留了一個心眼,關門時沒有關嚴,都留了一個小縫。
許富貴自從聽許明月說過,一直不錯眼珠地盯著田寡婦,這一盯還真被許富貴發現問題,發現這田寡婦不光對自己兒子有意思,還和其他男人曖昧不清。
剛才田家門一響許富貴就聽到了,再一看自己那老實兒子跟著田寡婦進了家門,擔心自己兒子著了田寡婦道,拄著拐就跟了過來。
好在田家門沒鎖,許富貴一開門就看到田寡婦抓住自家兒子手發騷的模樣,氣得老爺子一拐棍打了下去,“我打死你這個狐狸精,讓你勾引我兒子。”
“老爺子你彆打了,我們是你情我願。”
“田寡婦你彆血口噴人,是你喊我過來幫忙,我也是看你可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許玉成聽到田寡婦誣陷自己,氣得不行。
看著田寡婦哭哭啼啼的樣子,許玉成才反應過來,如果田寡婦這個樣子被鄰居看見了,自己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拉著許富貴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