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家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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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感歎:阿瀾瘦了,受了,也變強了,不但結成金丹,隱隱還有突破的架勢,看來沒少吸收。

作為花棠城的城主,他什麼場麵沒見過?

無需驗證什麼,嗅到江瀾身上沾染的頸骨香濃度時,他就知道,果然如他猜測那般,江瀾處於“納”位,被欺負狠了。

皮膚上布滿的青青紫紫,是被欺負的痕跡,更是有力證據,再無其他可能。

澆花的水壺跌落,城主疾步走近,顫抖的手握住江瀾肩膀,淚眼朦朧:“快!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被傷到。”

花棠城的弟子破初時,大多都是遭罪的,輕則三天三夜下不了榻,重則私.處撕裂,不養三個月好不了。

怪就怪那群海市弟子不懂憐香惜玉,粗魯莽撞。

事後責難,他們竟還道:“啊?不要是真不要的意思?我師尊沒教過啊,他隻說花棠城未破初的弟子很靦腆,說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總而言之要使出渾身解數,不留餘力,不能教花棠城的人看輕我們,說我們海市攻不行。”

花棠城弟子:“……”

城主動作熟稔,一撥搭扣襟口鬆開,露出布滿吻.痕的鎖骨,被撕裂的褻衣襯著,淒慘地像風中搖曳的殘破小花,城主深吸一口氣,再抽腰帶,江瀾立馬退避,沒讓城主得逞,保住了褲子。

初經人事,江瀾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懵懂。

他捂住衣襟,紅著臉道:“城主再這樣,大護法要生氣了。”

“你是小輩,我將你養大,如師如父,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洗過澡,都看過,沒事的,更何況……”

咱兩都是納,是受,屬性相斥,有什麼好回避的?

但江瀾不這麼想。

未破初前,他還算個孩子,和城主親密些無礙。

如今,他已成花棠城唯一的攻,更該和所有人保持距離,包括城主。

就算大護法不介意,他也擔心沈彆枝生氣。

他即將接到身邊來,共度餘生的,是一個敏感脆弱,柔弱不能自理的人,委屈狠了能把自己氣死。

他又不擅長哄人,還是彆惹對方生氣比較好。

沈彆枝來到這個世界,無依無靠,自己就是他唯一能相信的人,他定然不能辜負他,哪怕是誤會,也不可以。

江瀾義正嚴辭地拒絕城主:“您想看什麼,我直接告訴您便是,不必驗查了,我確實和您送入卿禦洞的人有過肌.膚之親,否則也無法破開禁製,回到城中。”

城主愣了半晌:“……”

“你什麼都明白了?!”

江瀾點頭。

城主仰天長歎:“如此說來,你已經知道……”

你知道他把你給睡了?!

江瀾點頭,毫不扭捏,坦蕩道:“是,我知道他是您安排的,確實與我契合,我們雙修過了,七天七夜,十種工具,還有結丹,一樣都沒少。”

江瀾暗忖:做攻其實挺累的,幸好對方天賦異稟,否則憑自己這樣毫無經驗的攻,恐怕被困個半年一年的都出不來。

江瀾愈發佩服大護法,幫城主練就如此修為,那得使多大勁啊?

城主驚愕之餘,鬆了口氣:“你釋然了便好,隻是有點可惜。”

可惜了啊!

我們花棠城唯一的攻沒了!

江瀾皺眉。

為什麼可惜?

是怕沈彆枝離開後,我不願再同其他人雙修?

還是說,城主也看出沈彆枝是天靈之體,擁有最適合雙修的體質?

城主想讓沈彆枝也和彆人雙修嗎?

思及此,江瀾隱隱有些不悅,他先道:“可惜倒不必,他已向我承諾,不會離開。他雖從異世而來,可他那個世界待他並不良善,他願意留在這裡,成為我們花棠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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