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城主眼前一亮:“你是說,他願意留下來?”
若是如此,我們花棠城也算有攻了!
江瀾頷首,又道:“但他是我的人,隻和我雙修,我不會允許其他人碰他。”
他說得堅定無比,像個護犢子的凶獸。
想起沈彆枝泫然欲泣的模樣,含著淚同他說的那個故事,江瀾心底一陣抽痛,無法想象沈彆枝被彆人當作爐鼎,雙修至死,最後曝屍荒野的模樣。
沈彆枝一定怕極了,恐懼得要命,隻能蜷縮在自己懷裡,求安慰求庇護。
江瀾又怎麼忍心讓沈彆枝經曆這些呢?
他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城主:“……”
這護食的樣子……
再結合江瀾被睡後,並沒有氣憤惱怒,反倒……一臉饜足。
城主歎為觀止。
破個初就山盟海誓了?
之前是誰說小阿瀾不懂情愛的?
哦,是我啊……
那沒事了。
不!有事!
那人攻了小阿瀾,成了我們花棠城唯一的攻,卻不能拿來同其他人雙修,無法振興我花棠城,那我這是瞎折騰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江瀾不懂城主在想什麼,隻道:“他是我的人,我會好好護著他,這些日子他消耗太大,有些受不住,還在卿禦洞中休息,我打算將我的小院收拾出來,布下結界,不讓那些海市弟子靠近他,也勞煩城主同十六師兄、九師兄……算了,太多了,我自己去說吧,我已打算此生隻同沈彆枝一人雙修,相伴一生,得告訴花棠城的人都彆靠近我了,沈彆枝醋性大。”
老長一段話,給城主聽懵了。
他費勁扒拉,才從中找到顛覆性的關鍵信息。
“你讓花十六他們不要靠近你?你想要的,難道不是……讓他們彆靠近那個男人嗎?”
江瀾皺眉:“是我沒說清楚嗎?作為花棠城唯一的攻,他們覬覦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不想鬨得太難看,如今我已有了屬於我的受,自然不好再任由他們胡鬨。”
江瀾拱了拱手,禮貌道:“他還在等著我,我不宜久留,等我接回人,帶他來謁見城主,我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離開。
留下一臉淩亂,如遭雷殛的城主。
城主怔了許久,才慢慢緩過神來,崩潰伏地,哀嚎大喊:“造孽啊!小阿瀾他……他、他他他他做了受,竟還自一為是,以為自己是攻!啊啊啊啊!!調包的假秘籍害人啊!害人啊啊啊!!!”
·
一個承諾,隻對對方說,是一回事。
將自己和對方的關係,告知城主是另一回事。
江瀾向城主坦白,便是同他唯一的長輩介紹了他要共度一生的人——沈彆枝。
是許諾,是邀請長輩見證他的決心和專一。
沈彆枝若知道了,定會歡喜,再也不用會腦補出他“始亂終棄”這種事。
出了城主的居所,江瀾整個人神清氣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他腳步輕盈,一口氣逛遍集市長街,用他所剩不多的錢財添置了許多家用。
沈彆枝皮膚嬌嫩,衣裳要用最好的布料,天蠶絲細膩,蜀錦漂亮,都很配沈彆枝,都買了,多買幾套,讓沈彆枝每天不重樣,美人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看著也養眼。
“他喜歡,也不……”翻過標價,江瀾愣了下,咬牙,“不貴!”
一向對吃穿用度沒什麼要求,江瀾是第一次出手闊綽。
“都包起來。”
見他買了許多東西,成雙的碗筷、錦枕、洗漱用具……衣裳都挑最貴的買,還不是他自己的尺寸,老板便知江瀾是要和人同居,笑眯眯湊上來:“家裡的床要換不?您看這黃梨花雙人床,還有這紫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