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猶豫,帶著我毫不避諱地坐到了餐桌的C位,小型攝影機正對著的地方。
“項鏈歪了。”
他看了我一眼,側頭幫我整理,我看著他這樣體貼入微的模樣,心想他這繃緊的下顎線又要劃到觀眾心裡了。
“哎?”
脖頸上的重量驟然一輕,隨即珍珠叮叮當當地落了一地。
“是老公不好,不小心把你最喜歡的珍珠項鏈給碰斷了,一會下了節目帶你去買更大的。”
他唇角含笑,新鮮到不超過24小時的草莓印,暴露在我的鎖骨之上......
簡思雨目光赤紅,如果這一刻她還不明白,那她真的是沒救了。
霍聿珩根本不是來給她體麵的,而是來踩著她給安心體麵的。
霍聿珩對他的警告不是開玩笑,他說她觸及了他的底線,三番兩次地傷害了安心,可安心沒缺胳膊沒少腿,那叫什麼傷害?
她沒辦法生育了,才叫受到傷害!
周圍響起一片恭敬誇讚的聲音。
霍聿珩隻是淡笑著攬著我的肩膀,給很麵子地喝了不少彆人敬的酒。
這一刻,我破天荒地沒拒絕,在他身邊扮演一個聽話的妻子的形象。
這不就是我曾經想要的嗎?
明目張膽的偏愛。
好像某些曾經的遺憾在這一刻彌補了。
酒過三巡,有人大著膽子問霍聿珩,他和簡思雨是什麼關係。
霍聿珩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讓簡思雨的繃緊的神經也跟著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