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能提上一提,現在沒有人想再說起那三個字。
霍聿珩把我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情侶之間吵架,沒有人能抵得過抵死纏綿,哪怕我和他之間,嚴格意義上連情侶都算不上。
我也這麼安慰自己,沒必要再因為曲雲煙和他生氣。
霍聿珩應該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抓住機會,吻我吻得密不透風。
他抓著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讓我撫摸,聲音沙啞的勾人犯罪,“安心,讓我知道你也需要我。”
他漂亮的黑色眸子閃爍,和以前看我時那種強烈的占有欲不同,變成了一種極度的不自信。
他總是給我這樣的錯覺,讓我對“我是他的藥”這幾個字堅定不移地相信了。
我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拉向自己,唇瓣湊到他耳邊曖昧低語......
可能是吃了藥的原因,霍聿珩的情緒一直很低迷,以往那個越戰越勇,結束以後能洗澡能做飯的男人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睡得很沉。
我拿開他掛在我腰間的手,洗澡換衣服,通通都沒有吵醒他。
我找到了霍振東的病房,一個護工在他病床前照顧,不見曲風搖的身影。
他麵容枯槁,竟然比我之前最後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老了很多,看來哪怕有專業人士照顧,住在這樣好的病房,用著全天下最好的特效藥,也依舊抵不過病痛的折磨。
護工照顧他的時候偶爾會詢問他的意見,他語氣懶懶地應著,也並沒有和我在電話裡說話那樣有精神。
霍聿珩那麼善於偽裝情緒大抵就是遺傳了他吧,如果不是看到了他這樣萎靡的一麵,還以為他活的好好的。
我推門進了病房,霍振東看見我後特彆意外,隻一瞬臉上就掛上了和善的笑,招著手叫我過去。
我走過去幫他立起身後的枕頭讓他坐著更舒服,然後拉了張椅子坐在他病床邊,“給我講講霍聿珩小時候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