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晃動著手腕上的手銬,嬌俏地開口,“那我怎麼知道,男人可能矯情吧。”
我沉默下來,翻看著曲雲煙的相冊,裡麵霍聿珩的照片或者視頻,比她的照片還多。
曲雲煙在霍聿珩的身上,確實是下了功夫的。
“醫生怎麼說,他有沒有痊愈的可能?”我問道。
“有啊,不過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陪他。”她裝作很懂的樣子接著開口,“最起碼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以後他隻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皺眉,並不認為單純的陪伴就能讓一個人的病情痊愈,從曲雲煙手機裡的視頻來看,裡麵除了給霍聿珩注射某種鎮定用的藥劑之外,他沒有接受過任何的治療。
回想昨天我和霍聿珩見麵時的情景,他的意識完全清醒,是可以自主生活的,為什麼他會心甘情願地把自己關起來。
我想問的問題太多了,曲雲煙並沒有辦法給我客觀的答案。
我掏出手機,給朱醫生打電話,讓他幫我聯係京市最有名的精神科醫生進行會診,越快越好,錢不是問題。
夢裡的情景一遍一遍在腦海裡閃現,我忍不住大聲地喊,“開快點!”
我要救他!
而不是讓他自暴自棄!
曲雲煙不屑地笑笑,“安心,你彆白費力氣了,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你是用什麼冷言冷語對哥哥說話的,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們也已經離婚,一會我勸你不要直接出現在他的麵前,否則你的舉動很有可能會讓他再一次受到傷害,安心,你就看著,哥哥隻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