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開與不說開其實沒什麼兩樣。
霍聿珩不明白，他已經解釋了，還要他怎麼樣？
他眼中的期許漸漸暗淡，“你明明在乎我，為什麼不敢讓我接近你？”
霍聿珩饒是脾氣再好，也是有限度的，所以當他沉下臉，說出口的話變成質問的那一刻，我一點都不意外。
我隻覺得渾身一涼，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像被困在冰窖裡，氣壓低得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你不要自以為是了，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你走在外麵會隨意扯住一個女人就抱起來嗎？”
霍聿珩眯起眼睛，寒聲道，“你的意思是，對於你來說我和外麵大街上的男人彆無二致。”
“我和沈平安關係那麼親近也不會隨便動手動腳。”
不像他和曲雲煙！
霍聿珩嗬嗬笑了兩聲，臉上皮笑肉不笑的，“你和沈平安關係那麼親近！那麼親近是有多親近？”
他咬了咬牙，硬生生閉上了嘴巴，朝著我似笑非笑的。
我知道他想說的絕對不止於此，我也沒了和他吵架的力氣，我抿著唇沒說話，霍聿珩猶豫再三終究是放了手，他妥協道，“好，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碰你，我給你你想要的尊重。”
那口吻，像是施舍。
氣氛挺尷尬，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餐廳裡的盤子劈裡啪啦碎了一地。
大少爺心情好的時候逗逗你，心情不好的時候砸盤子。
我一個人摸著黑往外走，霍聿珩從後麵追出來，跟在我身邊，語氣很差，“我送你回去。”
“不用......”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