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霍聿珩笑了笑,心裡卻並沒有他那麼輕鬆。
飯還沒吃完,就被冤家找上了門。
病房的門被人踹開,傅易博一雙桃花眼看誰都深情,但他頭頂紗布站在我麵前的樣子,一看就是來找人算賬的。
沒想到陰差陽錯我和他竟然被送到了同一家醫院。
“霍總好興致,和女人在醫院裡約會。”
傅易博語調陰陽怪氣的,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來找茬的。
是杜卓錢沒給夠?看來徹底把腦子打壞了,見人就咬。
我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就被霍聿珩的眼神止住,他望著我溫溫柔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吃飯。”
我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
“腦子不好就去看病,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霍聿珩聲音裡透著冷漠,被人打擾了他和安心的二人世界,他心情不好,語調自然也好不起來。
“嗬。”傅易博喉間擠出一抹冷笑,“霍總都不問問我這傷怎麼來的,就要趕我走。”
“喪儘天良的事乾多了,遭報應也是應該的。”
因為我突然出現在了秘癮的事,霍聿珩連帶著把秘癮也查了查,以前他早就知道傅南朔的人脈關係非常了得,以為隻是上麵有他多年老友的關係,現在看來並不全麵。
人們願意給他這個人情,除了他自身有實力以外,更多的是他手裡握著彆人想要的東西。
錢權說到最後隻是一串數字,某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才是一個人的命門,利用好了比一切都強。
傅易博的臉色變了變,“可不是遭報應了,要不然安心怎麼能住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