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眠了。
淩晨三點翻著手機,看到了曲雲煙的朋友圈。
她回敬我了一張照片,霍聿珩在她身邊安眠。
他閉著眼睛,臉龐放鬆且平靜,和剛才與我針鋒相對的架勢不同,俊美的宛如一幅靜謐的畫作。
曲雲煙卡通睡衣的衣角在他肩膀旁邊。
雖然兩個人都穿著衣服,但是他們睡到一起了。
二十二歲的繼妹,和二十九歲的哥哥睡在一起......
她配文,“永遠是哥哥的小女孩兒呀!”
我無奈地笑了笑,渾身的細胞都像是被抽乾了一般,我無力地躺在客房硬邦邦的床上,像一具死了有一會的屍體,心臟幾乎都不會跳了。
因為這件事,我和霍聿珩冷戰了。
沒有爭吵,我和他心有靈犀,默契所致,總之,誰都不跟誰說話了。
接連幾天,我早上起來,霍聿珩已經去了公司,他晚上回家的時候,我早都吃完晚飯,自己一個人關在客房裡學習鑽研。
我坦然接受,覺得這樣也好,省得我繼續再沉溺在他的溫柔裡。
隻是我發現偶爾遇見時霍聿珩總是看我看得出神,而曲雲煙也總會在某個角落裡蹦出來,把他的好哥哥帶走。
仿佛霍聿珩跟我共處一分鐘,我跟他都得被判刑一樣,是在這個家裡不允許存在的情況。
而曲雲煙就是那個公正廉明的大法官......
我把一切看在眼裡,但不去理會。
我用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工作,沒有霍聿珩的生活,我好像也失去了微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