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裝模作樣都沒有發揮的場合。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何思夜離職的日子,我終於參加了一次工作以外的社交。
告彆宴很簡單,就是他作為領導,請關係比較好的下屬吃一頓飯。
何思夜的律所不止嘉誠一個,所以我們並沒有離彆的傷感,隻是有些唏噓我們的同事關係短暫到幾乎用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酒到中旬,何思夜端著酒杯過來,“安心,我雖然不了解你,但是以前聽老師說過,你是有野心的女人,我不相信你就像你的名字一樣安安心心在家相夫教子了。”
他可能是喝多了,一直在打量我,“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我苦笑,“走一步看一步罷了,畢竟現在的情形是我們之前誰都想不到的。”
最近我被萬俊彥粉絲攻擊得愈發厲害,嘉誠律所的門口已經被丟了好幾次臭雞蛋了。
這些日子,我相繼聯係了玉柯元身邊的一些人取證,除了必要的外出時間,我都選擇關在房間裡啃玉柯元給我提供的訴訟材料,深居簡出不想給彆人添麻煩。
何思夜鏡片後的眼眸閃著精光,“你知道我問你的不是這個,這麼一個簡單的案子,你還處理不好嗎?”
我聞言和王藝穎對視了一眼,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我確實有安排,但是我的安排裡,沒有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可我也沒完全對何思夜撒謊,等真的到了事情了結的那天,我要何去何從,是否還從事律師的職業,是否還在京市生活,我都沒有想好。
我不知道我和霍聿珩關係真正破裂的那天,我有沒有勇氣繼續生活在這裡。
哪怕京市那麼大,哪怕隻有百分之一和霍聿珩偶遇的機會......
何思夜沉吟片刻,從西裝口袋摸出一張名片,誠懇地道,“安心,要不要考慮跟著我?”
我垂眸,比燙金的名片更有分量的是這份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