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眾人次第走出了會議室,一同走到了曉組織的門口。
也是巧了。
才剛在門口站定,便能遠遠地看到三人於細雨中行走的身形。
能夠清楚地看出——
走在前麵的嬌小身形是某個新人君,
不遠不近跟隨在她身後的應該是角都,
而飛段……
嗯,飛段看起來在角都的肩頭。
“……飛段的情況看起來有些嚴重啊。”乾柿鬼鮫訝異說道。
宇智波鼬眸中閃過一絲沉思,他是以臥底身份加入曉組織的,雖說……沒傳遞什麼有用的信息回木葉,但是,擺爛他隻擺了一半,即有關於曉組織成員的情報這幾年間門他都有認真收集。
如若他沒弄錯的話,飛段是擁有“不死之身”的,即,即使手腳被折斷,頭顱被砍下,他也隻會因此而失去行動力,並不會因此死去。而隻要將身體拚湊在一起再用線縫合上,他就能恢複行動力以及快速痊愈。
不過,他不認為這種“不死”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事實上,他其實非常好奇,如若稍微花費一點時間門將這家夥細細地剁成肉糜再分彆埋藏於五大國的角落,他到底能不能活下來。
當然,他畢竟不是大蛇丸那種變態,所以這種事想想就好,在飛段給他帶來困擾或者傷害佐助之前,他對這家夥是沒有任何殺意的。
言歸正傳。
在此基礎上,飛段眼下失去行動力可就有些微妙了。畢竟,角都那家夥可是相當擅長“縫合”的,按道理來說,隻要他第一時間門給飛段縫合上了身體,後者沒道理還需要他扛著走。
難道說……
飛段的身體組織被什麼人給奪走了?
這個可能性似乎很大。
但是,難度係數也相當高。
畢竟,飛段不弱,角都也很強。而她……他雖然沒有見過她動真格的,但忍者的直覺告訴他,她也絕不弱小,這一點,從她可以神色自若地接觸木葉綱手姬就完全可以看出。若是沒有絕對的自信,又怎麼會進退有據?
就在宇智波鼬“機智的小腦袋瓜”瘋狂運轉不斷推演著各種情形時……
迪達拉驀得開口說道:“帶子醬也太客氣了,這種情況下也沒忘記給我帶伴手禮嗯。”
其餘人:“……”重點在這裡嗎?!
不過……
目光卻是不自覺落在了少女的手上,的確,遠遠看著,似乎好像大約的確提著個包裹一樣的東西。
“這個……”乾柿鬼鮫乾咳了聲,“禮多人不怪。”
其餘人:“……”這個詞是用在這裡的嗎?!
就在此時……
三人終於走到了眾人的麵前。
“佩恩老板,小南姐,鬼鮫前輩,鼬前輩,迪達拉前輩還有蠍前輩,日安!”
提著個大包裹的少女站定腳步,先是躬身行禮,而後眼神明亮地朝眾人打招呼。
“帶子,日安。”
“平安回來就好。”
“小小姐,這次還順利嗎?”
“嗯,日安。”
“為什麼我被排在第五個嗯?!”
“……”
眾人的回應可謂是各有特色。
而後,眾人看向跟隨在少女身後,此刻即使定住腳步也與她保持了一定距離的角都。
後者沉默地將肩頭的人丟在了眾人的麵前。
飛段還是那個飛段……
不過……
頭沒了,雙手也沒了,還少了一條腿。
所有人:“……”
短暫的沉默後……
披著彌彥皮的長門神色凝重中帶著怒意地問道:“誰做的?”雖然他其實也沒多喜歡飛段,但是,後者畢竟是曉組織的正式成員之一,動他,就是在動曉組織的尊嚴。
“……這可真是慘呢。”乾柿鬼鮫雙手抱臂,由衷感慨說道。
宇智波鼬:“……”怎麼說呢……他突然有種飛段是被貓玩爛了的破舊小人偶的既視感……
“可惡!打狗也要看主人嗯!到底是誰做的這種事嗯!”迪達拉義憤填膺,他的組織榮辱觀還是挺強的。
蠍:“……”你確定……這話說得沒問題?他時常覺得,搭檔是個“絕望的文盲”,而且他有證據。
小南有些擔憂地看向少女,問道:“帶子,發生了什麼事?你沒受傷吧?”
宇智波帶子笑著擺了擺手:“安心吧,小南姐,我沒事。還有就是,飛段前輩之所以變成這樣……嗯,是我做的來著。”
“沒事就……嗯?!”小南的表情從欣慰變成了震驚,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其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