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我也一樣!”
“羽大人和這位多喜子夫人的戀愛時,我們曾經見過他們在一起。所以可以證明,當時和羽大人在一起的確實是她,而非現在的夫人!”
“沒錯!”
“正是如此!”
所有人再度看向了宇智波帶子。
後者回答說道:“那麼問題又回到了原地,為什麼羽大人娶的人是我呢?他承認的夫人,從始至終隻有我而已。這一點,鶴見家族的所有人都是知曉的。”
此言一出,匆匆趕來的鶴見族人連連點頭——
“是這樣。”
“羽大人生前和夫人甚是恩愛,真是胡言亂語!”
“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其他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夫人!”
“羽大人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女人,他就喜歡夫人這樣的!”
“夫人當然是澤少爺的生母,否則怎麼會待他那樣好!”
“羽大人是來木葉後才去世的,誰是他的夫人他自己還弄不清楚?”
……
宇智波帶子待他們說完,方才看著那幾人繼續說道:“你們幾個,羽大人生前時對你們委以重任,你們不思回報也就罷了,屍位素餐我也可以忍,但你們不該以權謀私中飽私囊。他為人厚道,看在你們對家族有所貢獻的情分上,一直忍著沒有處理你們,我脾氣就沒他那麼好,所以主管一切後將你們捋了下來。”
“你們對我懷恨在心,我可以理解。”
“隻是,你們居然勾結外人公開質疑我的身份,混淆小澤的身世,以及玷汙羽大人的名譽,這就有些太過了吧?”
“也許我對不住你們,小澤和羽大人又何辜?”
那幾人一時語滯,居然說不出話來。
“這場鬨劇也該到此為止了。”
說出這話的,是鶴見一族的長老。
他今年五十出頭,在忍族中已經算是很長壽了。
他開口說道:“羽大人是我看著出生長大再娶妻生子的,夫人是不是真正的夫人,沒人比我們這些人更清楚。這件事,毫無異議。”不管這女人是不是,都必須不是,鶴見一族目前穩定的情況,不需要任何變動。而且,沒人比他更清楚這位夫人對家族的重要性。族裡誰都可以少,唯獨她不行。
而且,羽大人生前也早已囑咐過他們,更是留存了多項“證據”,隻為在這種時候護住夫人,保障她的地位穩固。
說罷,他看向人群中的木葉警務部隊成員——他們就像是一群黑貓混在人群中,這裡冒出幾個貓貓頭,那裡冒出幾個貓貓頭,一邊往嘴裡塞甜食一邊瞪大了眼睛地吃瓜——如此問道:“闖入日向一族駐地,欺騙木葉工作人員,以及惡意汙蔑鶴見一族,這種事,請問諸位是管的吧?”
宇智波“警察”們:“……”愣了下後,立即看向自己的隊長。
後者連忙三兩口咽下口中的甜食,連連點頭:“管的管的!我們這就把這女人押下去好好審問,看看到底是自己跑來搗亂還是有幕後主使者!”
其實他們平時雖然儘忠職守但也沒這麼好說話,但是吧……
他們知道的很清楚,這位鶴見夫人和自家斑大人關係匪淺,雖然斑大人目前不在族內……但萬一回來了知道他們怠慢了……
誰知道會怎樣呢?
斑大人……瘋起來自己族人都害怕的。
宇智波帶子注視著這一幕,沒有說話,隻是,她覺得這件事不會就此結束。因為如若這樣輕易就能結束,那就沒必要開始了,還選擇這麼“熱鬨”的一個場地。
果不其然……
“等等!”多喜子再度喊了聲,而後,驀得從袖子中摸出了一個物事,高高地舉了起來,“都彆動!”
眾人定睛看去,隻見她手中抓著的,赫然是一個稻草人。
她直視著宇智波帶子,如此說道:“我生下那孩子時,留下了他的一點頭發、臍帶血和指甲,我又是她的生身母親,這個人偶是我特意找人幫忙做的,用了留存的那些東西和我的頭發指甲血液。以我為牽引,詛咒我的血脈!如若你不同意我與那孩子做血脈檢測,那麼……”
她手掌一翻,掌心中出現了一支又細又長的針。
“我們就魚死網破!”
宇智波帶子微蹙了下眉。
這個世界上,詛咒之術不是那麼容易成功的,否則,戰國時代各個忍族也沒必要辛辛苦苦地在戰場上打生打死,直接在家裡開個祭壇再請幾個陰陽師法師和尚什麼的做法,一群人圍在一旁狂敲木魚就可以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詛咒不存在。
隻是,成立的條件非常困難。
想要詛咒一個人,隻是取得頭發是遠遠不夠的,據說還需要指甲、牙齒、心頭血、臍帶血等事物,說句實話,如若能收集到這些東西,說不定都能直接殺人了,又何必辛辛苦苦詛咒?
“一邊說對方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邊拿他的命來威脅他人。你這樣,”她強忍住心頭的怒氣,開口問道,“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母親?”
“那又如何?”多喜子滿不在乎地回答說道,“我既然給了他一條命,必要的時候他就該還我!”
方才已經暗自做了一些後續安排的千手扉間微眯了下眼眸,雖然他也察覺到了這件事的不對勁之處,甚至有些懷疑這女人不是在撒謊,但是,他不喜歡看彆人威脅她。
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罷了。
就算手持著的東西真的存在威脅,護不住的話,也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