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
宇智波帶子:“???”
宇智波帶子:“………………………………………………………………………………………………………………”
在這漫長到足以讓人窒息的沉默中……
宇智波泉奈舔了舔嘴唇, 心想:這就是女性嘴唇的味道啊?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柔軟溫暖,以及……嗯,拉麵味的。
哦……
不對, 他的本意應該就是嘗嘗拉麵的味道。
怎麼說呢……
確實挺好吃的,也難怪她喜歡。
“啪!”
伴隨著這樣一聲輕響,
還剩下一點湯的拉麵碗從少女手上墜落,砸在了她身下的屋頂上。
屋內的人頓時驚醒——
“什麼聲音?”
“聽著像是屋頂發出的。”
“要上去看看嗎?”
……
宇智波帶子被這聲音嚇到,連忙快速收拾好自己帶來的各種東西,又順手用手帕擦掉了不小心弄到人家屋頂上的些許湯汁,而後, 就像是一隻姿態靈敏的小黑貓一樣, 快速跑跳著離開了。
直到鑽入鶴見一族附近的一條小巷中、確定身後的確沒人追上來後, 她方才結結實實地鬆了口氣。然後,看了眼手中碎了一些的碗、滿是湯汁的手帕以及不小心濺到了湯點的衣物下擺,有些心累地歎了口氣。
然而,某些罪魁禍首居然還敢秀存在感, 湊到她麵前問——
“夫人,沒事吧?”
她猛地抬起頭, 死死地盯著對方。
如若她真的是一隻貓,那麼此刻肯定是弓著身子眯著眼眸,喉嚨裡不住發出“嗚——嘶——嗚——嘶”的威脅聲響。
宇智波泉奈頓覺不妙, 下意識就想後撤, 然而一個拳頭卻比他更快!
“嘭!!!”
宇智波帶子板著臉, 一個右勾拳直接將某隻壞鬼臭鬼大色鬼給砸出了兩米遠,方才抿緊唇角,氣勢洶洶地邁步離開了。
兩米,是他們之間距離的極限, 卻不是她憤怒的極限。
所以……
深知她此刻怒火的某隻鬼沒再說什麼,隻默默地任由對方將自己“扯”回去,全程沒再多說一句話,隻不住地抬起手揉著自己吃痛的臉頰。
覺得幸好自己是鬼,否則,估計要掉幾顆牙。
但是彆說……
真彆說……
看慣了她脾氣好的姿態,突然被這樣對待了,頓時發覺了她與平時迥異的一麵。而且剛剛那個用眼角餘光看他的銳利眼神……
就好像在看垃圾蟲豸一樣。
還真……嗯,頗有味道,回味無窮。
由此可見,親兄弟之所以是親兄弟,那自然是因為他們在某些方麵確實“臭味相投”。
宇智波家的男人,矛盾到了極致也雙標到了極致,所以,越是S,有時候可能越M。但是,很少有人能真正激發出他們的另一麵就是了。或者說,大約還沒扛住那S的一麵,就已經掛掉了。
宇智波帶子避開所有人地回到了鶴見一族,稍微處理了下衣服和手帕,又換了件乾淨的寢衣,又用手將身上搓暖,方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後,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過去大約是做過忍者的,嗯,過於擅長潛入了。
她能感覺地到,某隻鬼在一旁地板上盤腿“坐”了下來。但她不想搭理他,因為他之前的舉動在她看來真的是太失禮了——就算再想吃東西,怎麼能隨意舔人呢!他又不是什麼動物!而且就算舔,他也可以先跟她說一聲,看看她能不能弄點麵湯什麼的在手指頭或者手背上不是嗎?!
話都不說一聲就做那種事,真是太過分了!
……嗯,怎麼說呢。
這件事與若乾年後發生的某件事何其相似。
漩渦鳴人:啊哈哈哈哈,我和佐助那隻是年少時不小心撞到了而已!
宇智波佐助:那個吻……是拉麵味的。
而眼下——
漩渦鳴人他父親的女弟子換而言之他的姐姐:這人怎麼能隨意舔人呢?真討厭!
與宇智波佐助長著同一張臉的族內祖宗:這個吻……是拉麵味的。
……嗯,隻能說,萬事都是一個輪回了。
但是吧,宇智波佐助有多無辜,宇智波泉奈就有多作孽。所以,二人待遇也是截然不同的。
宇智波泉奈看著特意翻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的少女,抬起手撓了撓依舊在吃痛的臉頰,知道自己這次大約是真的將對方得罪狠了。
但是……
他也不是特彆故意做那件事的。
……不管怎麼想,都是白毛的錯。
嗯,常理來說,他是不會那麼失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看到那白毛或者一聽到有關於那家夥的事,他就特彆容易生氣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