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吳,吳修女。
“這個孩子已經死了,我們能看看這個孩子生前的資料嗎?”韋空開門見山。
聽到謝易的死訊時,修女驚訝十分,“阿門,願主接納他的靈魂。”然後是一句禱告。
“主已經接納了他的靈魂,他生前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人過問。”修女恢複鎮定。
“那你就不想為他尋求真相嗎,他是被謀殺的,冤死可不是好死法。”韋空堅定地說道。
“他的靈魂已經與世間無關,他已經安息了。”修女同樣堅定。
在我們這對愣頭兄弟的再三請求下,修女終於是妥協,“不過我需要通過主教的同意。”
在修女的帶領下,我們在教堂內找到了主教,主教是個老外,身著一身類似於道服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服裝種類的服裝,但讓我覺得莊重典雅。
...
“啊,好的。”主教笑起來有一種親和力和感染力。“這個孩子當年是交到我手裡的,對比其他孩子他的年齡比較高,所以我印象也很深。”
“他在你們這裡呆了一年,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韋空不講廢話。
“我們每天都有禱告和歌頌會,也會讓這些孩子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打掃衛生等等。”
“他在這一年裡有沒有經曆過什麼特彆的事?他平時服從性強嗎?”
“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我們這裡沒有服從性,每個人都自願為主服務。”
...
愣頭兄弟出了教堂,看樣子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韋空朝我遞了跟煙,然後說道:“來的時候白羽給我發了個東西,04年的時候這個教堂發生過一場槍擊案,死了個人,奇怪的是沒有目擊者,凶手也很快自首。”
“你認為這事有問題?那麼久的事了,剛才乾嘛不問?”我疑惑道。
“沒事,隨便說說。”
這時李淇打來電話,電話那頭的李淇抱怨味十足:“那個李建好難相處,整天愁眉苦臉的,據說是老婆病重,要我說他可以辭職回家了!”
“好了,這份工作就是這樣的,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加油咯!”我安慰道。
“真拿他沒辦法!”說罷李淇也掛斷了電話。
“小妞和你關係不錯啊,看起來有啥事都找你。”不用說,韋空肯定是全程偷聽。
“嗬嗬。”我笑了笑,還彆說,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變得什麼都和我聊聊了,當然,可能也隻是一次巧合。
但我早該養成沒有巧合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