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是隻怪吧?
想到這點,獵人心情略微糟糕。
“村長隻答應了帶許浩一個人去村祠看村史,我不得不和許浩分開。”這是祝術的解釋。
獵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就這段時間對祝術的了解來看,這個“不得不”很難說不是“心甘情願”地和許浩分開。
許浩又是個比較跳的性格,簡直就是用來試探狼人的“天選之子”,不然他和預言家也不會……。
“那你去河邊乾什麼?”獵人繼續問。
最討厭心眼子多的人了,尤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祝術知道獵人是在演給旁邊的新人看,不然找人分開找不是更快嗎?為什麼要幾個人一隊找?
但祝術對這樣的局麵有些不耐。
“溪流裡有些魚,可以解決我們這幾天的食物問題。”
祝術沒有說的是——村長說村子以前被外麵的狼人襲擊,如果現在村外依舊有狼人,那麼水邊一定會留有痕跡,沒有生物的存活是能離開水的。
不過,她沒有發現有奇怪的痕跡。
雖說狼人殺是在玩家之中展開,但祝術沒有忽視環境,既然在狼人殺的遊戲當中設置了這個村子為背景,那麼就一定有它設置的意義。
預言家和獵人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會一直帶領新人在村子裡打探消息。
如果村外沒有狼人,那麼村內呢?祝術想到她的猜測,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
果然是個鹹魚,讓她出去打探消息,結果先去解決了吃飯問題。遊戲失敗可是會丟命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急,是嗎?
獵人心累,隱約猜到她可能快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和兩個新人對視一眼,道:“走吧,去許浩那兒再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走在路上,祝術問:“許浩是怎麼死的?”
兩個新人似乎回想起許浩渾身是血的屍體,身體一顫。
獵人已經習慣了直麵遊戲裡的各種死亡,聲音裡透著麻木。“胸口有一個血洞,掏心而死,這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力量。”
“在茅廁的牆壁上有狼的爪印,許浩的衣服沾上了些許的灰褐色毛,疑似是狼毛。”
他的沉重不是因為許浩的死,而是因為許浩出事的時候四個新人都待在獵人和預言家的身邊,女巫是神牌,不可能是狼人。
那麼就還存在第三方不是玩家的狼人殺了許浩。
本來狼人玩家的身份就不明,現在還出現了第三方狼人。獵人心裡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個遊戲恐怕比他之前經曆的所有遊戲都要難。
祝術也猜到了第三方狼人的存在,這更證實了她的想法。
村子裡一直都有狼人,但是村子裡的狼人為什麼要對許浩出手?
按照她的猜想,這個村子是狼人和人類共同生存的地方,那麼狼人應該會受到不能肆意傷人的限製。
都說知道的太多,容易死的快。所以,是村史?
到了許浩死的地方,祝術遠遠就看見了預言家站在屍體旁邊,似乎說著什麼,見獵人幾人過來,他把嘴一閉,歎了口氣。
“女巫小姐姐,你這是去哪裡了呀?這麼久才回來,大家都很擔心你。”
預言家是個會說話的,不說許浩死後其他人的懷疑,而是說許浩死了,看不見和他同組的祝術,其他人都擔心她也出事了。
“我去了河邊,那裡有些魚可以解決我們的食物問題。”
“哇!那真的是太好了!”預言家歡呼一聲,眼睛像是在發光。“我不用擔心之後餓肚子了!”
“今天大家都是餓著肚子在行動。”預言家感慨一下,看著祝術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