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去問他可否有方救燒傷弟子……”
堂主詭異一笑:“這沒法讓他將功抵過啊。”
一番討論之後,堂主認為台下弟子多是道聽途說一己之見,無法定奪對楚焰的看法,倒是若有人能證明東海尋藥其間,他與猶兮堂膳食會可有利害,對審判此事至關重要。
正要散會,楚焰舉起手來:“堂主,我先前同您申請過,請付銀朱來徐生堂,當日我曾同她藏書閣相見,廣場之上她也跟了上來,而且……東海尋藥時,我和她一同……在場……不知今日……”
“付銀朱,來了嗎?”堂主對著後排喊去。
付銀朱嚇得從嗓子眼裡叫出來:“弟子在。”
剛才怎麼不說話呢?
——堂主不明白,在場弟子不明白,付銀朱自己也不明白。
“說說當時你們在東海的情況吧?”
付銀朱如實相告,台下眾弟子十分震驚。他們都聽聞楚焰組隊不利,掛名前行,正好遇到名義上的隊友困在寡島附近,便自行拿到仙魚魚骨,送隊友返回茶宗。
在付銀朱的證言裡,付銀朱說一切都是她的安排,楚焰隻是陪她上路。
“唐禮杏為去路特設傳送陣,此事罕有人知,”付銀朱翻著拎在手中的小口袋,“我這裡有一份地圖,此紙為唐禮杏所在的猶兮堂專有,其上是楚焰的字跡……大家或許不明了,但起點和終點,蓋了楚焰的名章,特地作為標記……”
堂主接過地圖:“此圖事後再查。”
他繞著付銀朱,目光從下到上掃視,最後緊緊直視她的眼睛。
堂主問她:“我請唐禮杏來,你不怕嗎?”
堂主是不相信自己所言嗎?
付銀朱十分淡定:“句句屬實,弟子不怕。”
堂主回到台上,垂眸深思。
他宣判楚焰的結果,話剛到一半,被施布澤打斷。
“弟子唐突,堂主,傳送陣罕有人知,付銀朱為何如此清楚?”
堂主瞪了施布澤一眼,他一甩手:“還知道自己無禮,但你問得有理。付銀朱,作何回答?”
付銀朱掏出了猶兮堂膳食會的玉佩:“因為我剛剛加入猶兮堂膳食會……”
堂主大怒:“定好的規矩!一家膳食會隻能一人來!付銀朱剛才證言無效……”
但堂主收好了拿到的地圖,他冷靜一下,道:“在此待掌門過來!”
掌門在後麵旁聽許久,心裡早有決定。楚焰的事,得調查地圖後,再做定奪。而眼下,膳食會的人無視規矩,對同塵院內部事,所待年份越久越輕視,對鎖妖塔的情況,聽風是雨不探究根源。
掌門想對兩邊重新改製,同塵院新設組彆,加新人繪製妖魔圖鑒,增加同塵院競爭機製,淘汰一些現在渾水摸魚的弟子。
“鎖妖塔也同樣,到不用新派弟子過去了,但照你們今日所言,玩忽職守情況太多,全部守衛重新考核,其他各處……再情況。”掌門宣布後,揚長而去。
關於楚焰的審判,堂主定在明天再進行一場。
徐生堂上弟子匆匆散去,付銀朱躲在角落,不敢和其他人視線相對。
她耳邊聽到楚焰叫她:“還不走呀?”
“你會怨我嗎?”付銀朱直接問道。
“審判堂主來定,你隻是說了你該說的。”楚焰抿了下嘴唇,“我該謝你才是。”
“我不明白……”
楚焰朝前走,見她愣在原地,招手喚她:“不明白?他們對我的態度,隨風倒。”
“你早知他們會為你洗脫吧?”付銀朱追上去問,“乾嘛非要叫我過來?”
“請你作證。”
“我知道,”付銀朱嘀嘀咕咕,“可我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