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小說,每個人顏值都這麼高。
“這位道友,莫要一直盯著我看,”白岐沒有抬頭,卻能感受到身後灼灼目光,他蹙著眉收回了指尖紅線。
此人傷勢極重,但修為極高,為何會來到扶貓島。
他們不是最看不起此處嗎?
江椿一下被嗆,移開目光,“我,我是想問您,他如何了,”
“他傷勢極重,但好在及時送來,”白岐有些不相信地瞥了江椿一眼,接著,同情的目光落回陸舊年身上,“道侶是修士一生中極其重要的人,道友可得擦亮眼睛,”
!你個醫修怎麼還搞挑撥離間這套!
不就多看了你兩眼嗎!
至於嗎!
江椿幽怨地收回目光,手臂拂上陸舊年的手臂,順著他的話說,“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道侶,”
陸舊年垂在大腿上的手掌攥了攥衣料,“嗯,還不是,”
白岐低頭瞥了眼陸舊年暗暗使勁的手指。
這人沒救了,被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後院有住房,這位道友需靜養,交了靈石你們就可以過去了,”白岐略施靈力,在宣紙上寫下幾行小字,那張宣紙便自己飄到了後院。
陸舊年微微頷首,從隨身袋中拿出幾枚靈石遞到白岐手中。
“這藥已讓後廚去煎,”白岐頓了一下,又道,“道侶之間做些事,可促進傷口的恢複,”
像是在暗示什麼。
江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修真界結為道侶,要做的自然是那事。
陸舊年皺眉,拉過江椿的手朝著後院去了。
白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還說不是道侶,這般護犢子?
他來不及多想,就被下一個患者叫去——“可有醫修,我師兄受傷了,快看看!”
江椿扶著陸舊年跨過門檻,耳畔響起熟悉的聲音,她邁出去的腳頓住。
江瓔鶯?
陸舊年也聽出來了,身後攙扶著的兩人,正是昨日才見過的江瓔鶯與嚴柏光。
嚴柏光滿頭大汗,倚靠在江瓔鶯身上,已是說不出話來。
“怪不得,你竟妄想突破島上禁製?”白岐冷哼一聲,麵前的人靈力正在往外溢出,渾身無力,一看就知道是在島上強行用了靈力。
扶貓島對靈力使用有限製,就算使用也隻能是微弱的靈力,得在辟穀期以下了。
若是強行使用,便會觸犯禁製,導致靈力逸散,有損修為,甚至損傷筋骨。
前幾年有許多修士不信邪想要入扶貓島,都是同樣的症狀。
“醫修,我們遇到了貓妖,實在是逼不得已,”江瓔鶯解釋道。
昨日妹妹失蹤後,她便想去尋妹妹,可爹爹下了逮捕陸舊年的通緝令後,便不準他二人再插手此事,於是將除去山上貓妖的任務交給了他們。
雖父親千叮萬囑在扶貓島內不得使用過多靈力,但當時情況緊急,貓妖幾近身前,隻得被迫突破禁製去抵擋。
“貓妖生性溫和,疏離人群,你們若是未惹它,如何會受傷?”白岐抬手,指尖幻化出紅線,在嚴柏光胸前點了些許穴位,他靈力才停止外露。
“……多謝前輩,”江瓔鶯感受到嚴柏光有些許恢複,總算是放下心來。
白岐卻不由得沉思。
扶貓島向來極少有修士會踏足,而麵前的兩人,竟都是元嬰期的修士,加上方才那位重傷的公子,今日竟有三位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出現在了扶貓島。
這……會是巧合嗎?
若不是,恐怕……有大事要發生了。
江椿躲在門後,微微伸頭去看,那醫修居然安排嚴柏光也往後院住了。
江椿忙拉過陸舊年的手腕,朝著廂房走去。
可嚴柏光一瞥眼就看見後院熟悉的背影,低聲疑惑開道,“師妹?”
江瓔鶯聞聲望去,那有些熟悉的背影,確實有些像自己的妹妹。
可妹妹沒有靈力,怎會在此,他們二人都爬了一夜才上島。
“怎會是師妹?師兄想必是看錯了,”
不知為何,嚴柏光腦中的那些回憶再次湧上心頭,他竟生出想要上前拉過那人手腕的衝動。
這其中,為何還夾雜著一絲愧疚之情?
太奇怪了,他生病了嗎?
江椿將門板蓋上,背靠著門板,微微戳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