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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椿大腿發軟,麵色染上一絲紅暈。
若有若無的喘息聲是陸舊年的催情劑。
陸舊年懟進她腿間支撐住她,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脖頸。
找到熟悉的耳垂。
沒了礙事的耳墜。
飽滿被捏在手心。
從上至下,大掌握上了江椿的腰窩。
江椿腰間瑟縮一瞬。
耳邊人低啞道,“喚我阿年,”
“阿年……”江椿閉上雙眼。
又是阿九又是阿年的,這人犯什麼病了?
江椿無力推搡,直到陸舊年漸漸直起身子。
空氣中銀絲斷開。
“在下……唐突了,”陸舊年麵色潮紅,喉結滾動。
他頭偏向一側,沒有直視江椿。
江椿緩了好半晌,才找回力氣站直身子。
“……這樣可是會恢複得更快?”江椿想起方才那醫修所說,疑惑的眼睛望向陸舊年。
陸舊年微側的頭有些僵硬,微翹的唇角抿著。
“你……這樣後,身子可有好些?”江椿回憶起剛才雙唇的觸感,頓了一下,又換了個方式,試探問道。
白岐所說那事正是指道侶間互相親密,就像這樣。
不過,當真有用嗎?
“……嗯,”陸舊年轉身,抬手揉了揉眉心。
榆木腦袋。
他餘光中江椿唇上泛著水光,更顯粉嫩,但雙眸清澈,沒有突然被吻後的憤怒,亦沒有尋常閨秀的嬌羞。
他突然捂住胸口,痛哼一聲。
江椿忙扶住他手臂,“沒事吧道友,”
“……我胸口有些痛,”手臂側是女人的柔軟,陸舊年撇開目光才勉強抑製方才燃起的火。
“我去喚醫修,”江椿作勢要朝著門外去找白岐。
陸舊年卻立馬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臂,道:“不必,”
他歎出一口氣,“……江姑娘陪陪我就好,”
陸舊年捂住胸口,眉心微皺,他本上揚的眼尾此時下壓,唇瓣有些發白,看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江椿一時心軟,“好,”
她未看見背著她的陸舊年嘴角微微揚起。
按照白岐開的藥方,陸舊年連著吃了好幾日,身子要好上一些了。
嚴柏光被封住穴位後,調養了幾天,也漸漸恢複了。
江瓔鶯起了個大早,特意和江椿打招呼,“妹妹,我與師兄打算再去那雲棲山上抓貓妖,你就在此處等我們,待我們捉回貓妖,便一同回漳州,”
江椿正陪著陸舊年在庭院裡曬太陽,一聽見這話,有些坐不住了。
陸舊年也得去啊,不然他怎麼拿長生佩。
她手上還拿著給陸舊年遮光的蒲扇,手一晃,“姐姐,上次你與師兄捉拿貓妖,師兄都受傷了,想必極其危險,阿九也有些修為,不若我們一同?”
蒲扇被拿開,陽光刺開陸舊年微闔的雙眼,他毫不避諱地望向嚴柏光,眼底如望不到底的深淵。
“阿九道友也有修為?”江瓔鶯側頭望向嚴柏光,眼神似在詢問他的意見。
畢竟扶貓島有禁製,既然靈力被限,那人多勢必會更有利一些。
“既如此,那便一道吧,”
江椿翻身,拉起陸舊年的手臂,“阿九,走吧,”
看著摟住自己手臂的柔夷,陸舊年壓下心底的不願,終是起身了。
雲棲山位於扶貓島的中央,懸浮在上空,山上出沒的大多是一些貓妖。
一路走來,這裡的植物與羅像境地簡直是天差地彆,不像正常綠油油的植物那般,這裡的植物多為淺色係,樹乾上圍著一圈圈發毛的東西。
江椿摸上毛茸茸的樹乾,這不就是貓爬架嗎。
所有的樹乾居然自然地生長出毛絨,樹冠上彎曲,各種枝乾纏繞在一起,還形成了許多可供貓棲息的窩。
江瓔鶯腳下踩到一根樹枝,立馬驚動了樹上的貓。
好幾隻長尾貓從窩中出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一時耳畔響起此起彼伏的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