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輪到柳湍雨不解:“這不是很明顯嗎?”
“不可能,我隱蔽了氣息,而且你的眼睛也沒移開過。”墨傾暗暗判斷,如果不是僥幸,就是這家夥戒心很重。看他鬱鬱不樂,確實一副心思沉鬱的模樣,一向思考簡單的明雪枝為什麼會跟他同行?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聲東擊西’?你越盯著我,越像要做什麼壞事。”柳湍雨放開墨傾的手,“那你偷過明姑娘嗎?”
“她沒有可偷的東西。納戒裡全是劍譜,我才不要。”
“明明是被我教訓怕了。”明雪枝抬起頭,她吃飽了,“因為墨傾喜歡偷東西,不偷就手癢,雖然過兩天會還回去,但還是讓很多人頭疼。所以太虛山根本沒有女孩喜歡他。”
“後一句可以不用說。”趁著明雪枝說話,柳湍雨的注意力被分散,墨傾又試圖摸了幾次,都失敗了。“看來今天是不成了,你起了疑心,偷不著了。哼,日子還長著呢。”
柳湍雨無語:“我們不是在討論你相親對象的事嗎……所以,你想讓我們幫你探探女孩的口風,看看她對你這個怪癖是什麼看法?”
“柳兄真是聰明人。如果是明雪枝的話,肯定會說剁了手也要幫我改掉這個壞習慣。”
明雪枝表情真誠:“我真的建議你考慮一下,永絕後患。”
墨傾歎了口氣,“本來這次相親再不成,我確實打算戒掉的。但是,”他的眼睛亮起來,迸射出愛情的火花,“這個姑娘不一樣,言談之間似乎對偷盜很有心得,也許我們能成為朋友!”
“呃……”柳湍雨一時無言,轉向明雪枝:“你怎麼評價?”
明雪枝凝重道:“問題很大。”
“你終於開竅了,這怎麼想都不像個正經人會有的愛好。所以你很可能被騙了,對方可能是……”
明雪枝接過話,“是捕快。你很快就要鋃鐺入獄了。”
“……是小偷吧,不然怎麼會了解偷盜?”
“你們都想錯了。那姑娘的父母是私塾老師,她本人又是個閨閣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像你們說的那樣。”
墨傾輕輕歎出一口氣,撚了撚劉海,臉上飛上幾片紅暈,“我也不是一上來就跟人說偷盜,隻是看她對手影、手指戲法之類的很感興趣。我給她演示,她還在旁邊拍手叫好呢!”
這算哪門子的對偷盜很有心得?
明雪枝為墨傾的戀情直接判了死刑,“完全不行啊。”
柳湍雨也點頭,他們不是不願意幫忙,但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想幫都無處下手。他甚至能推測出來,二人見麵還不超過三次。
“啊對了,”明雪枝像是想起什麼,“柳湍雨,魔修有沒有讓彆人喜歡上自己的術法?”墨傾眼睛一亮,期待地盯著柳湍雨,“我想要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術法!”
“哪有那種東西啊?你們把魔修想得也太方便了。”他心頭冷哼,要有他早用了。
墨傾大歎一口氣,他將一頭短發揉成雞窩,淚光閃閃,“幫幫我吧兩位好心人,隻有你們知道我的秘密了!”雖然求的是兩個人,但他隻對著柳湍雨雙手合十,在他心中,顯然後者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