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未曾發生的事。
或者,經曆了未曾發生的事。
讓他整個人變了。
說完,長公主又搖頭。
“可就算如此,他為何要和我說那樣的話?如果是想要借我的嘴來轉達,他想告訴你們什麼?如果是轉達,他為什麼不直接說,而是要讓我轉達呢?”
長公主不解,
傅珩皺眉,一時間也有些理不清其中緣由。
倒是徐西寧。
靜靜的坐在那裡,忽然眼皮一跳,蹭的起身,“他叫殿下進宮,說求助,求助官位安排一事,但卻翻來覆去提永安王。”
長公主看著徐西寧忽然起身,幾乎心跳如雷,點頭,“是,他說他隻想讓珩兒幫忙做事,但是不想讓珩兒分權,反複問我永安王是不是還活著之類的。”
這些,與官職錄用,其實牽扯並不大。
準確的說,當下牽扯不大。
徐西寧皺眉,“有沒有可能,二皇子殿下,真正求助的,是永安王,他提了很多,但,首先,是求助,其次,重點是永安王。”
求助永安王?
傅珩幾乎瞬間就明白徐西寧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二皇子遇到危險了?”
長公主怔了一下。
剛剛不是說二皇子性情大變的問題麼。
話題轉變急劇,長公主頓了一下,道:“就算是他遇到危險了,這和他性情大變有什麼關係?”
“那有沒有可能,他原本是沒有危險的,隻是因為性情大變,所以才遇到危險,也就是說,能威脅到他的人,先前與他是有一致目的的,但是因為他忽然性情大變,導致那些人開始對他下手了。
“他自己沒有能力抵抗,所以求救?”
徐西寧來回輾轉幾步,說自己的猜測。
長公主疑惑,“那為何不直接傳召珩兒進宮?”
正說話。
外麵傳來回稟的聲音。
“侯爺,夫人,宮中傳話,說匈厥使臣來訪,已經抵達宮中,二殿下讓侯爺和夫人進宮。”
傅珩滿目震驚看向傳話的人。
難以置信的再次確定,“匈厥?”
當初傅珩帶人突襲匈厥部落,直取匈厥首領項上頭顱,逼得匈厥連連後退不敢再挑釁。
這些年,匈厥向來老實。
這怎麼突然來訪,
誰來的?
怎麼一點消息沒收到。
傅珩看長公主,長公主也是一頭霧水搖頭,“一點沒有聽說。”
傳話小廝應聲,“是,匈厥使臣,來傳話的內侍說,宮中催的急,讓侯爺和夫人快點進宮,說是宮中擺接風宴席。”
當年被傅珩砍了首領項上人頭的部落。
如今宮中擺接風宴?
當著長公主和徐西寧的麵,傅珩一點沒遮掩,當即招了暗衛來,“去打聽,好端端的,怎麼匈厥使臣忽然來了,誰來的。”
暗衛得令,轉身離開。
一刻鐘後。
傅珩和徐西寧換好進宮的衣裳。
等來折返的暗衛。
暗衛什麼都沒有打聽出來。